的傷,就會升起一股滔天怒氣,但欺負雌性的鳥獸已經被他解決,再想出氣已是鳥亡窩空,連鳥蛋都被雌性吃了。
沒了發洩的方向,他也只好把怒氣都生生沉下。捲住雌性睡覺的時候都不敢碰到他的上半身,生怕弄疼了雌性。
舒錦天自己到沒什麼,不過這傷能讓大蛇不那麼死纏著他,他還覺得挺賺的。唯一倒黴的就是那兩隻可憐的大鳥。舒錦天默默在心裡給大鳥點上一隻白燭。
這兩天由於身上帶傷,舒寒鈺不敢太纏緊雌性。舒錦天反而過了幾天舒服日子。一連休養了上十天,舒錦天手上的傷才癒合的差不多。
只是右手不太得力,一用力的話還會隱隱作痛。後背的傷到是好的快,現在只留下了幾道暗紅的疤痕。在精瘦強健的背上,有些破壞美感。
舒錦天自己看不到,也不甚在意,但舒寒鈺每每看見,就會感到心疼,手指會無意識地觸控上去,卻又不敢用一點力。
清晨的空氣微涼,包含著清新的氧氣。朝陽冉冉升起,染紅了天際的雲層,溫暖了朝氣蓬勃的山林。
草尖上的露水還喂完全消逝,舒寒鈺蛇信子舔舔舒錦天手臂上的三角形疤痕,見雌性搖頭說沒事,就卷著他上路了。
舒錦天亢奮地趴在舒寒鈺身上,吞著口水幻想美食。他的全部都帶上了,有機會逃跑的時候也不會落下行李。
時間在舒錦天急切的等待中緩慢流逝,舒寒鈺一路勻速的遊了大半天,舒錦天都有些餓了,還沒到舒寒鈺所說的地方,他有些著急地問:“還沒到嗎,到底還有多遠啊?”
因為舒寒鈺沒有跟他說具體的距離,他只當比平時去玩的地方遠一些,卻沒想到以大蛇的速度,走這麼久都還不到。這大大超出了他的預期。
舒寒鈺回頭看了看雌性,見他有些虛脫無力,才想起雌性的進食時間早已過了。
雖然覺得雌性是一種很麻煩的生物,但舒寒鈺沒有任何不耐煩,在路上給他抓了一隻小型的獵物,餵飽了繼續趕路。
舒錦天本想等到了地方再吃好吃的,可見舒寒鈺沒跟他商量就抓了一隻小獵物,他也就將就著烤了吃了。
只是舒錦天沒想到,舒寒鈺所說的地方是如此遙遠。這一走就是十二天。
舒寒鈺日夜兼程地趕路,困了就隨便找個地方捲起雌性睡一覺,醒來又繼續趕路。
而舒錦天睡的次數向來比大蛇多,但因為趴在大蛇身上,想睡就能睡,如此趕路他倒也受得住。
早知道這麼遠,他也不會如此輕率的就同意了。只是都已經走了那麼遠,再轉頭回去也太虧,舒錦天也就沒提這茬。
大蛇因為趕路有些疲倦,對他的糾纏到少了很多,大多都是纏著他就睡著了。這到令舒錦天有些慶幸。
直到耳邊隱隱聽到了‘嘩嘩’浪聲,遠方的樹林也漸漸透出亮光。舒錦天隱隱猜到什麼,不禁有些期待。
出了樹林,舒錦天眼前豁然開朗,前面是一片碧藍的海水,一眼望不到邊,海岸線遠遠的與亮白的天際連成一線。熾烈的太陽照耀在波動的海面,閃耀著星星點點的光芒。
近處,海浪熱情澎湃的拍打上岸,發出激盪的浪聲。隨後,又留戀不捨的匍匐退去,宛若即將分離的戀人。
“居然是海,真另人意外!”舒錦天倒吸一口氣,很是驚訝。
碧藍的海水波濤洶湧,激盪起水花,在炎炎烈日下閃閃發光。炫亮到讓他有些不能直視。舒錦天用手擋在眼睛上方,眯著眼看讓他喜愛已久的大海。
他從小就對海有些莫名的嚮往,覺得海是那麼浪漫,那麼壯闊。童話裡很多故事也是在蔚藍的海里發生。他就一直特想親眼看看。
直到他年紀稍大些,獨自一人來了一次海邊,看見海面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