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出大殿,殿側姍姍的走出了古月梅,深情的望著他,道:“你怎麼進去這麼久,家母和你談些什麼?”
古月梅見他神色有異,巴巴的跟了進來,小心翼翼的說道:“怎麼回事?是不是我娘曾經對你發脾氣?”
向文雄揚目四顧,見左右無人,這才沉聲說道:“古姑娘,你別理我,咱們以後還是疏遠一點好。”
古月梅聞言玉容陡變,差點氣得哭出聲來,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人家一直把你當知心人看待,想不到你卻這樣沒良心,真不如叫玉面郎君狠狠的揍你一頓。”
越說越氣,霍然向前衝了三步,雙掌作勢欲發,情感的溫度急降直下。
向文雄見此情景,心中大受感動,急忙說道:“古姑娘請別生氣,並非在下有意疏遠,實乃情勢所迫,不得不爾。”
“我還是不明白。”
“老實說,這是令堂的意思。”
“什麼?是家母的意思。”
“的是,正是她的意思。”
“我娘怎麼說?”
“她說你曾在她面前稱讚我,警告我不準傷害你,這不明明是不準和你接近又是什麼?”
古月梅一聞此言,臉色陡然變成鐵青,揚目向殿上望了一眼。道:“哼,她不准我們親近,我們偏要親近,你別怕,一切有我擔著。”
“我希望姑娘別為了我,傷了你們母女的和氣。”古月梅正欲答言,金鑾殿上忽然傳來一陣呼喊之聲,道:“宣公主上殿!”
母命如山,古月梅怎敢不聽,匆忙告別向文雄,悻然而去。
約莫去了一盞熱茶工夫,便又轉身返回,雙頰紅腫,眼角淚痕未乾,向文雄看得一呆,首先說道:“令堂宣你上殿,為了何事?”
“她老人傢什麼也沒有說,一見面就賞了我兩個嘴巴,叫我自己去想。”
“那是為了什麼?難道你剛才說的那句話讓她聽到了?”“嗯,我想一定這樣。”
“可是,令堂身在金鑾殿內,咱們在這裡談話,她怎會聽到?”
“我上殿時,玉面郎君剛剛退出,除了他密報之外還會有誰?”
“這小子實在可惡。”
“總有一天我會給他點顏色看看。”
“在下很耽心他已知道真正身分,果不幸而言中,可是大為麻煩之事。”
“你放心吧,我娘對你喬裝易容之事,看得十分重要,絕不會輕易告人。”
“但是,不管怎麼說,咱們還是疏遠為佳,在下實在不忍讓姑娘為了我,受令慈的責罰。”
“不要緊,當家母打我的時候,並非真正生氣的,否則,她老人家會笑眯眯的一言不發,我曾親眼看到我娘殺人前,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出手行事的。”
向文雄聞言一驚,想到早先武林第一人對自己笑而不語的事,連忙說道:“糟,令慈剛才就曾有這種表情,在下覺得身在玉虛宮如置身在龍潭虎穴之中……”
古月梅不等他說完,便急急追問究竟?
向文雄見問將事實經過據實說給她聽。
古月梅聽畢,嫣然一笑,道:“你這人也真是的,拜在我娘門下為徒,豈不就萬事大吉,還固執什麼,近年來常常有人千里迢迢的來玉虛宮求她老人家收留,我娘還不答應一個,你也太死心眼,萬一她老人家真的動了心火,後果那就不堪設想了。”
“在下只知尊師重道,不考慮後果如何。”
“看在小妹的薄面,希望你能留在玉虛宮。”
“如果可能,在下會常走動,至於拜師一節,在下恕難從命。”
“假如令師情願把你讓給家母,你怎麼辦?”
“姑娘是說令尊有意派人去隆中山裡找家師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