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得不相信這世上真得有靈異一說。
楚天闊的嘴角一扯,看著雲語柔,暗忖,這位姑娘當真可笑。
伸手將手中的酒壺輕輕的晃晃,“會喝嗎?”
藉著月華,雲語柔瞥了眼那壺酒,心裡暗動,她突然想起自己似乎有好久沒有沾過酒了,在鳳亦北身邊,他從來就不曾讓自己碰酒。
甩了甩頭,暗罵自己沒出息,怎麼又想到了他。
對著楚天闊點了點頭,“會一點。”
楚天闊露齒一笑,“那就出來吧!”
找個人做伴好過獨自一人斟酌。
雲語柔伸手試探了下外面的氣溫,然後縮回頭。
“還是你進來吧,外面那麼冷,只怕到時一喝下肚就真得透心涼了!”
楚天闊望了望雲語柔身處的房間,“方便嗎?”
這房間現在可是兩位姑娘住在裡面,這大半夜的,他一個大男人進去恐怕多少有點不妥吧?
知道他在想什麼,雲語柔翻了個白眼。
“不知楚大少爺是懷疑本姑娘的人品呢?還是懷疑你自己的修養?或許說是懷疑對自已府裡下人的管教?”言下之意,只要雙方行得端坐得正外加府裡的下人明是非的話,根本就不會存在什麼流言蜚語。
楚天闊哈哈一笑,接著便縱身一躍。
再一眨眼便出現在了雲語柔的房間。
將酒壺放在了桌上,楚天闊徑自坐下。
“她沒事吧?”楚天闊看了眼床上的簡尋川,輕聲的問向雲語柔。
雲語柔搖了搖頭,“好好睡一覺,應該會沒事的。”
楚天闊拿過兩個小酒杯,各自斟滿,然後遞給雲語柔一杯,暖暖一笑,“淺嘗即可,這酒烈著呢!”
“我還以為你要說,這酒貴著呢!”雲語柔伸手接過。
聽到她如此的調侃,楚天闊悶笑一聲。
“世間的酒再貴,貴不過相思酒!”他端起一杯,仰頭一飲而入。
雲語柔側目瞄著他,待他喝完才問,免得他嗆著,“你失戀啦?”
“失戀?”楚天闊有些疑惑的看著雲語柔,重複著這個陌生的詞彙。
雲語柔扁了扁嘴,“我是問,你是不是愛情失敗了?”這下總該聽得懂吧!
楚天闊也的確是聽懂了,他淡笑。
“無心哪來的愛?”說完自己又斟了杯。
雲語柔看著他,總覺得他說的話都很深奧,不是她這種腦細胞屬於單**的人能理解的。為了不自取其辱,她也就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
“你呢?夫家何處?”楚天闊突然間話題轉到了雲語柔的身上。
雲語柔啊了一聲,然後有些尷尬的說,“夫家啊……呃,我被人給休了!”
楚天闊差點就將那未入喉的烈酒給噴出,他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聽一個女人能用如此坦蕩蕩的聲音宣佈自己被夫家給休了的!
雲語柔也發現了自己的這個漏洞,只是呵呵的陪著笑。
“呵呵,誰規定被夫家給休了就一定是女人的錯?生病得不到應有的照顧導致無法傳宗接代而被休也算是女人的錯嗎?又是誰規定被休了的女人就必須天天以淚洗面,處處哭訴自己的遭遇?”雲語柔有些不滿的替那些被封建禮數所禁錮的女子報不平。
楚天闊睜大了眼看著雲語柔,想不到這些驚世駭俗的話都是從她的嘴裡說出來的,更驚訝的是自己竟然找不到理由來反駁她。
她說得似乎都在理。
看著雲語柔,楚天闊的眼底不禁的有了些婉惜和同情,敢情她剛剛所說的,那因生病得不到應有的照顧導致無法生育而被休的女人就是她自己吧?
雲語柔對上他的目光,知道他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