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不信,可以上前檢驗!”
此話一出,沙鷗道長的臉上露出一絲滿意之色。在他看來,死一個祖炎將軍算不得什麼。一來祖炎將軍不過是一個天仙,二來他也不過就是太陰國的人而已,又非道門弟子。因此,只要能夠證明躺在床上那個重傷的人不是魔族內應,那麼沙鷗道長根本不會去責罰絕塵曦,因為不值得!不過面對絕塵曦的曙光劍陣,沙鷗道長的眼中依舊是露出了一絲忌憚之色。
“絕塵曦,既然如此,你還不撤陣?”沙鷗道長眉頭一挑,說。
“這”絕塵曦一時語塞,他如今已經悄悄用曙光劍陣的力量掩蓋了託笛一身的魔氣以及臉上的魔紋。此時如果撤陣,那隻會是前功盡棄!一時的猶豫讓沙鷗道長的臉色再度陰沉下來。
絕塵曦暗道不妙,就在他進退兩難的時候,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慈眉大師忽然露出一絲和善的笑容,雙手合十上前一步。
“阿彌陀佛,絕塵曦不願撤陣恐怕也是防止他兄弟受到不必要的危險。既然如此,貧僧便代道長進陣一觀那人,勞煩沙鷗道長和松墨子在外圍貧僧掠陣,可好?”
沙鷗道長露出一絲猶豫之色,隨後點了點頭說:“也好,我們三人之中,大師的修為是最高的。就算真的是擅長隱蔽和藏匿的魔族,在大師面前也會無所遁形。那人的真實身份就有勞大師一觀了。”
慈眉大師笑著點了點頭,大步進入曙光劍陣之中。面對四周隨時隨地會刺來的無影光劍,慈眉大師的臉上似乎沒有一絲慌張之意。反而拈花一笑,轉瞬之間便來到了床榻前。一直坐在地上的絕塵曦頓時汗毛倒數,緊張地甚至於都不敢呼吸。
只見慈眉大師伸出左手在託笛的額頭處輕輕一點,一道金光頓時遊走託笛的經脈骨骼。忽然,昏迷之中的託笛閃過一絲痛楚之色,額頭處也突然閃過一絲刺目的黑色魔光。絕塵曦臉色大變,卻是不敢輕易動手。因為一旦動手,就真的是萬劫不復。他如今只希望慈眉大師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了,雖然他知道這種可能性是很小的。
不過讓絕塵曦驚訝非常的,就是慈眉大師輕鬆的收回了手後,道:“阿彌陀佛,看來是貧僧三人過於緊張了。絕塵曦,不好意思,貧僧打擾你兄弟療傷了。”
言罷,青燈無念緩緩走出了將軍府邸,對一旁的沙鷗道長和松墨子道:“那人只不過是個修為和絕塵曦差不多的人類而已,雖然面生,不過卻可以肯定不是魔族之人。因為貧僧的佛光進入到他的身體中後,他也沒有任何反應。也沒有魔化的跡象。這樣一來,嫌疑便能夠排除了。”
“可是既然如此,為什麼祖炎將軍會傳訊於我們三人?”松墨子疑惑道:“他說話時,口氣可是十分的確定的。畢竟這種事情可開不得玩笑。”
“想必是祖炎將軍修為欠妥,沒有能夠仔細分辨出來。更何況前兩天昊天城又發生了劫持‘一品雀華’和‘地藏金身’的事情,讓他太過敏感了。放心吧,那人絕對不是魔族之人。更何況,絕塵曦的為人難道還需要貧僧複述嗎?沙鷗道長,他的品性想必連你都挑不出毛病的吧。”慈眉大師笑道。
沙鷗道長的臉色已經緩和了不少,怒氣也豁然消失。
當下,笑著點點頭說:“不錯,我道門的天之驕子又豈會做出隱藏魔族內鬼的下作之事?好了,既然根本就不是魔族之人,我們三人還是趕緊前往邊境協同各派作戰吧。絕塵曦,今日之事,貧道失態了,但非常時期,貧道也只能謹慎對待。見諒了。”
絕塵曦趕緊低頭道:“晚輩何德何能讓前輩如此言語,前輩謹慎行事實屬該然,絕塵曦哪裡會怪罪什麼。”
沙鷗道長滿意的笑著,和慈眉大師、松墨子化作三道遁光瞬間離開了昊天城。
神識放開,確定三人真的已經走了,絕塵曦終於鬆了一口氣,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