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本督的親人被你所抓,就憑你也能夠以此挾持本督?”話聲剛落,他的手已經如電般探到桌子上,抓住了包裹,電光之中,包裹如劍,直往馮天笑胸口戳去。
馮天笑萬沒有想到楚歡出手如此迅速,他反應倒也不慢,可是速度遠不如楚歡,見得包裹戳來,要起身閃避已經是不及,只能向後一番,從石墩上向後仰翻倒地。
楚歡卻是如影隨形,人已經騰身跳上石桌,居高臨下,包裹再次戳下去,馮天笑只能在地上連續滾動,一時間狼狽不堪
荊柯也是驟然變色,他雖然已有察覺,但是楚歡動作太快,一時救援不及,等到馮天笑滾開,他卻已經撲上前去,楚歡連續出招,馮天笑只感覺勁風陣陣,一時間毫無還手之力,又是連續幾滾,已經滾到亭子邊緣,隨即一個滾動,聽得“嘩啦”一聲響,卻已經從亭邊滾落到池塘之中,此時荊柯也終於搶過來,橫在了楚歡身前,楚歡包裹戳在荊柯胸口,卻聽得“噹”一聲響,荊柯低吼一聲,穩若泰山,楚歡卻感覺自己的包裹戳在荊柯身上之後,就宛若戳在一堵銅牆鐵壁之上,竟是不能前進分毫,心中頓時明白,這荊柯十有**是練了金鐘罩一類的功夫,可謂是銅皮鐵骨。
楚歡嘴角泛起一絲笑意,收回包裹,荊柯深吸一口氣,卻也不敢輕舉妄動,轉身過去,只見到馮天笑已經雙手搭在亭邊,渾身上下一片水漬,他在地上滾動之時,髮髻便已經散開,落水之後,長髮滿是水漬,溼漉漉的狼狽不堪。
忽聽得遠處傳來笑聲道:“楚督好武藝!”楚歡轉視過去,卻見到岸邊此時正站著一人,一身錦衣,正是馮元破。
楚歡走到亭邊,對岸邊笑道:“馮督日理萬機,若不是這般,只怕馮督不願相見,馮督可千萬莫見怪。”
馮元破哈哈大笑,已經向亭中走來,馮天笑此時也被荊柯拉上來,渾身上下水淋淋的,異常狼狽。
馮元破走到亭中,向楚歡拱手道:“楚督,小犬傲慢任性,冒犯大駕,你可千萬別見怪。”
“富貴人家,自然有些任性。”楚歡笑道:“令公子也算是一時俊才,只是年輕人難免自視甚高,馮督以後可要好好管教一番。”
馮天笑眼中劃過厲色,但是這眼色一閃即逝,不等馮元破說話,已經向楚歡拱手道:“楚督教訓的是,天笑魯莽,還請楚督恕罪。”
楚歡搖頭道:“少帥其實說不上魯莽,只是做錯了一件事情。”
“還請楚督指教。”
楚歡老氣橫秋道:“本督與馮督在京城相見,一見如故,算得上是老朋友,不客氣地說,少帥在我面前,只能算是晚輩,有些事情,其實還輪不上少帥和我說道,用我們家鄉的話說,那是長幼無序,不講規矩,不懂禮貌。”
他其實和馮天笑年紀相仿,甚至比馮天笑還要年輕,但是說話的語氣,分明是長輩訓斥晚輩的口吻。
馮天笑眼角抽搐,卻還是勉強笑道:“楚督教訓的是。”
“楚督不必生氣,小犬失禮,我代他向楚督賠不是。”馮元破笑道,轉視馮天笑,沉下臉來,冷聲道:“我告訴過你,楚督一到,立馬報我,為何沒有派人稟報?你是什麼身份,怎有資格和楚督平起平坐?”
第一六零一章 難言之隱
馮天笑嘴角抽搐,卻是低著頭,不敢多言。
楚歡含笑道:“馮督隨便教訓幾句就是了,畢竟年輕,咱們總要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
“楚督說的是。”馮元破立刻道,隨即向馮天笑冷哼一聲,道:“還不退下!”
馮天笑到了這個時候,卻還不忘禮數,向楚歡行禮,這才退了下去,荊柯則已經迅速收拾八角亭內的狼藉,楚歡看著馮天笑離去的身影,雖然臉上還帶著一絲笑容,但是心中卻是暗暗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