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楚歡從河西劫走了皇后,據說皇后被楚歡軟禁在通州,聖上單人獨馬,前往通州營救,卻卻死在了通州。此時眼下知道的人沒有幾個。”
梅隴撫須微微頷首:“如果這訊息是真,楚歡讓人帶過來,也算有一分誠意。”
“聖上如果駕崩,秦國也就不存在了。”韋樊道:“軒轅紹無論戰功還是資歷,都與梅督無法比及,可是此人卻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梅督,下官剛才所言,絕非空穴來風,此人只怕是真的要取梅督而代之,日後以湖津與人做談判的本錢。”
梅隴皺眉道:“文普是軒轅紹手下的人,他手中有好幾千兵馬,咱們的兵馬如今大都在南線,真要是翻臉,咱們可未必是軒轅紹的對手。”想了一下,才道:“你現在就回去,與楚歡的使者先聯絡,本督今晚去你府中飲酒,也好摸摸楚歡的底,此時一定要做的隱秘,萬不能讓軒轅紹知道。軒轅紹手下那上百人之中,還有神衣衛在其中,絕不能掉以輕心!”
韋樊低聲道:“楚歡的使者並沒有準備與梅督直接接觸,未必敢見梅督!”
“楚歡如果當真聰明,就不會只做一道選擇。”梅隴道:“他定然已經做好本督要見使者的準備,如果連這個準備也沒有,楚歡也不過如此。”
韋樊笑道:“梅督所言甚是,下官這就去安排。”
梅隴抬手輕輕拍了拍韋樊肩頭,道:“老韋,剛才的事情,可不要怪本督,你也是糊塗,如此大事,怎能瞞著本督?”
韋樊心生寒意,知道梅隴看似低調,但卻是一個極為精明之輩,帶著敬畏勉強笑道:“是下官的錯,梅督不要怪罪才是!”
第兩千零五章 暗謀
寒夜冷風如刀,屋內卻是溫暖如春。
梅隴晃著手中的茶盞,聽到屏風後面傳來腳步聲,這才放下茶盞,抬頭瞧過去,便見到韋樊從屏風後走出來,在韋樊身後,跟著一名身形魁梧的大汗。
“梅督!”韋樊腳下加快,輕步上前來,湊近梅隴耳邊,“這位便是楚歡派來的使者。”
梅隴卻正在打量著那大漢,見那大漢其中一條衣袖空空蕩蕩,皺起眉頭,那大漢卻已經上前來,也是上下打量梅隴一番,笑道:“想必這位就是梅督,鄙人仇如血,從何而來,梅督一定已經清楚。”
梅隴卻忽然沉下臉來,冷聲道:“仇如血,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你可知道,本督一聲令下,你便要人頭落地。”
“仇某如果害怕,也就不會來見梅督了。”仇如血毫無懼色,雲淡風輕道:“倒是梅督,要見仇某,卻不敢在總督府相見,反要躲躲閃閃來到韋大人的府邸,由此可見,梅督現在的處境實在不是很好,至少在自己的地盤上,並不自在。”
韋樊急道:“仇如血,休要胡言亂語,梅督!”
梅隴卻已經抬手止住,盯著仇如血眼睛,仇如血卻也是盯著梅隴眼睛,絲毫無懼。
“好,果然有膽識!”梅隴忽然笑道:“坐下說話!”
仇如血這才上前,在梅隴對面坐下,開門見山道:“梅督既然見我,想必也是知道,你現在的處境,已經是十分兇險了。”
“本督問你,聖上當真駕崩了?”梅隴也不拐彎抹角。
仇如血道:“這一點千真萬確,絕不會有假。其實以梅督的精明,應該已經猜到。湖津是秦國最後的一塊地盤,定武如果想要東山再起,也只有這最後一塊地方可以藉助,自然不可能輕易放棄。只是現如今,定武卻依舊沒有抵達當然,他也永遠不可能來了。”
梅隴冷笑道:“本督憑什麼相信你的話?”
仇如血倒也不猶豫,獨臂塞入懷中,取出一件東西,丟了過去,梅隴探手接過,細細看了看,臉色微變。
“梅督應該認識此物,這是皇家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