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組,吃喝拉撒這十人都在一起,據說要秘密訓練三年。在這三年之中,能夠撐住訓練活下來的,最多也不過一半,而剩餘的人,最後還要互搏生死,能夠活到最後的一個人,才有資格進入神衣衛。”說到此處,詞人卻也感到一陣寒心,咬牙道:“同甘共苦三年,怎麼說也有了感情,可是最後卻要親手殺死朝夕相處的同伴……你說他們最後還能留有人性嗎?”
面具人嘿嘿笑道:“如此說來,你們還真是怕了。嘿嘿,你們害怕神衣衛的賊狗子,我侯幕信可不怕。”
薛青山冷笑道:“侯幕信,你這是要找事嗎?”
面具人淡淡看了一眼薛青山握起的拳頭,冷笑道:“怎麼,薛五爺還要對我動手嗎?”他眼眸子寒光乍現:“你莫忘記,你們都是拜過道門的人,誰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你們自己知道後果會如何!”
“住口!”女匪首冷喝一聲,“事兒還沒辦成,就在這裡內訌嗎?”她冷視侯幕信一眼,道:“鄆州震天南你總該聽說過吧?他手底下有幾百號弟兄,哪一個不是敢打敢殺的好漢?震天南自己又是何等厲害的人物?就在兩年前,從震天南開始,到他手底下三百一十四名弟兄,在短短兩天時間內便被殺的一個不剩,那可是神衣衛的手筆。咱們自然不會害怕那幫賊狗子,可是要想成事兒,就不得不提防他們!”
女匪首如此一說,侯幕信反倒不敢多說什麼。
見侯幕信不說話,女匪首才緩緩道:“按理說喬明堂如果聰明,便一定不會將此事張揚出去,也不會讓神衣衛的人插手進來。但是咱們不得不防……喬明堂能有今日地位,絕不是簡單任務,狡詐無比,我們要提防他耍花樣。”
薛青山坐下道:“黛兒,去給喬明堂送信的事兒,交給我去辦。”
女匪首蹙起眉頭,微一沉吟,才道:“五哥,我想了想,還是我親自去一趟。我一個女人,不會太引人注意,而你的名聲在外,官府也知道你‘紅虎’的名號,行事反倒不方便。而且會里也離不開你!”
薛青山搖頭道:“絕對不成。黛兒,我雖然比你年長,但是腦子沒你強,手上的功夫也比不上你,我若有意外,你還能領著弟兄們幹下去,可是你若有失,咱們就全完了。”見女匪首還要說話,斷然道:“你不必多言,我心意已定,不會改變主意。你若不同意,那便是嫌棄我辦事無能,那我現在就抹了自己的脖子!”
女匪首眼中顯出感動之色,輕嘆一聲,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五哥明日動身,你不必與喬明堂正面接觸,只要找個機會將訊息留給他,和他議定換人的地點……你自己一定要多保重,若是出現變故,便什麼也不必談,先保住自己再說!”
薛青山見女匪首同意,微笑點頭。
侯幕通道:“咱們手裡還有那幾個人質,是否明日也派人通知他們的家人,讓他們送來贖金?”
女匪首搖頭道:“不可因小失大。那些人質暫且扣住,等到五哥這邊的事情辦完,咱們再商議其他人質的事兒。”她站起身來,道:“大夥兒這陣子都辛苦了,今晚先都好好歇息,石屋那邊派人輪值看守,不容有失,先都散了吧!”
眾人也確實疲憊的緊,紛紛出了去,只有薛青山似乎還有事情,並沒有立刻出門。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女匪首才關上房門,過來輕聲問道:“五哥,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要說?”
薛青山想了想,才低聲道:“黛兒,侯幕信這個人你要小心。我瞧這人心術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自打他過來之後,我總覺著心神不寧……!”
女匪首銀牙咬起,美眸中寒光顯現,冷笑著低聲道:“他若老老實實倒也罷了,想要掀起風浪,我林黛兒一刀便砍了他!”
薛青山立刻搖頭道:“絕不可義氣用事,他終究是道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