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沒有疑問。”頓了頓,才道:“皇后娘娘,恕卑臣直言,太子想要繼承皇位,最大的障礙,便是齊王殿下,在京城軟禁,不讓齊王插手政事,那是大權獨攬,只是找不到足以致死王爺的理由,所以沒有輕舉妄動。可是王爺出京之後,太子便找到了機會,自然不會手下留情,楚督為此事也是多次自責,他一開始只想過從京城救出王爺,並沒有想到太子竟當真會對齊王下殺手。”
皇后香肩微微顫動,閉上雙眸,片刻之後,才問道:“那齊王現在好嗎?”
“王爺在朔泉,一切安好。”祁宏道。
皇后神情微微鬆了一些,問道:“那他現在在西北做什麼?是否沒有插手政事?”
祁宏猶豫了一下,終於道:“據卑臣所知,王爺對太子心存怨恨,王爺囑咐楚督穩定西北之後,只待關內時機一到,立刻統帥西北大軍,殺到京城……不過如今京城落在天門道的手中,王爺的目標是太子,西北一旦出兵,應該便是攻向河西了。”
皇后蹙眉道:“這是他親口說的?”
“王爺並沒有說攻打河西,只說要找尋太子復仇。”祁宏忙道:“是卑臣這樣想的,卑臣胡言亂語,娘娘請恕罪!”
皇后嘆了口氣,道:“楚歡他們已經去了有一陣子,你去瞧瞧他們到底怎麼了……本宮想一個人在這裡就靜一靜……!”
祁宏一怔,猶豫了一下,有些為難道:“娘娘,楚督囑咐卑臣在這裡保護娘娘……!”
皇后轉過頭去,鳳目盯著祁宏,淡淡道:“你是擔心本宮離開這裡?”
祁宏忙道:“娘娘誤會了……!”
“你莫忘記,本宮是自願隨楚歡前往西北見齊王,並非被你們綁架而來。”皇后道:“如果本宮要回河西,也不會跟隨你們過來……!”有些疲累道:“本宮只是有些累,想一個人靜一靜,你明白本宮的意思?”
祁宏猶豫一下,終是拱手道:“娘娘想單獨靜一靜,卑臣就先退下,離這裡不會太遠,娘娘如果有吩咐,只要叫一聲,卑職立刻過來。”也不多言,退了下去。
皇后等祁宏離開,這才鬆了口氣,在一棵大樹邊坐下,四下瞧了瞧,確定四下無人,這才撩起自己的裙裾,小心翼翼將輕薄的單褲慢慢捲起來,淡淡的月光之下,她的腿形曲線柔美,肌膚雪嫩,只見到她雪白的小腿上,卻是有一道劃痕,只因肌膚太過雪白,那劃痕便顯得異常的顯眼,觸目驚心。
皇后從懷中取出一方絲帕,輕輕地在那劃痕處擦拭了一下,小腿微顫,秀美蹙起,顯然是十分疼痛。
爬上這道山峰,對楚歡等人來說,自然是輕而易舉,可是對皇后來說,卻頗為吃力,而且途中被一塊岩石劃破了小腿,當時她強自忍住,直到此時四下無人,這才自行處理傷口。
她的動作倒也頗為熟練,顯然從前也經常為人處理傷口,只是動作很輕。
將傷口邊沿的血跡擦乾淨,想要找尋絲巾包紮起來,卻並無絲巾在手,試著扯了扯自己的單褲,力氣顯然是扯不開,身上卻又沒有利器,禁不住蹙起柳眉,左右瞧了瞧,想要找尋工具,猛然間眼角卻發現一道黑影撲過來,她大吃一驚,正要張口呼叫,嘴巴卻已經被一隻大手捂住,一時間根本發不出聲音來。
那身影制住皇后,從邊上又竄出兩道身影來,皇后極力掙扎,兩條長長的美腿拼命蹬動,可是這幾道黑影力氣極大,抬起皇后,悄無聲息便即撤走,皇后手一鬆,只留下那一方帶有血跡的絲帕在地上。
楚歡此時卻是覺得渾身通泰,手裡拎著外套,裡面包著採摘過來的果子,那果子也都是新鮮異常,甘甜可口,可是楚歡卻覺得天下最美的果子,也比不上媚孃的紅唇甘甜。
忍不住回頭,只見到媚娘跟在身後,忍不住問她紅唇瞧過去,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