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理政!”
“太子?”齊王神情本來有一絲黯然,聽皇后提到太子,眼中立刻顯出殺意,冷笑道:“他不是在京城嗎?又如何去了河西?”臉色一沉,低聲道:“母后,父皇被刺,是不是是不是太子!”
“不要胡說。”皇后立刻打斷,蹙起秀眉,“瀛仁,你為何有如此想法?聖上是太子的父親,太子怎會弒君弒父?”
“母后,太子為人,你看來還不清楚。”瀛仁坐正身子,冷笑道:“您既然知道我在西北,應該也知道我為何來到西北。父皇北巡,下旨由他監國,皇兒協助他輔國,可是你們離開京城之後,太子便痛下殺手,清除異己,連皇兒也不放過,如果不是皇兒走得快,只怕只怕已經遭了他毒手。”
皇后蹙眉道:“瀛仁,母后知道你和太子之間有些嫌隙,可是你對太子的誤會太深,他他不會傷害你,你!”
“母后!”齊王霍然起身來,有些焦急:“你怎麼到了現在還不明白,太子想要繼承皇位,三哥被他整垮,接下來他當然要將矛頭指向我。自古以來,皇子爭儲,兄弟殘殺,那也是屢見不鮮,你不相信他會害我,可那些都是我親身經歷!”握起拳頭來,目光帶著陰寒之色:“父皇在河西駕崩,他卻剛好在河西,這絕非偶然,而且現在他可以名正言順地繼承大統了!”
皇后幽幽嘆道:“他本就是太子,帝國的儲君,聖上駕崩,由他繼承大統,那也是理所當然的。”
齊王立刻搖頭道:“母后,你錯了,他是一個殘廢,有什麼資格繼承大統?真正有資格繼承皇位的,是我,是我瀛仁!”
“瀛仁,你!”皇后秀眉緊蹙,一雙美眸盯著齊王,眼眸深處帶著憂慮之色:“你難道想當皇帝?”
齊王冷笑道:“母后,問題並非是我想不想,而是我該不該。我身上流著大秦和大華兩朝皇族的血液,只有我,才有資格繼承皇位。”
“不要說了!”皇后聲音帶著一絲呵斥,“聖上駕崩,天下不可無主,不出意外的話,太子或許已經登基稱帝,事實已經註定,你不要再多想!”
齊王卻是放聲冷笑:“登基稱帝?就算稱帝又如何,不過是偽帝而已。帝國的都城在洛安,只有在洛安登基,才是帝國的皇帝我一定要打到洛安!”
“洛安已經被暴民攻陷。”皇后淡淡道:“太子趁亂逃離京城,所以才會往河西求援!”凝視著齊王,輕嘆道:“孩子,事到如今,你不要再多想,你可知道母后此番前來西北,所為何事?”
齊王上前在皇后面前椅子上坐下,道:“母后,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如何來到西北?”
皇后猶豫了一下,終是十分簡略地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知識卻並沒說是楚歡挾持出宮,只是說想要見到齊王,所以才主動和楚歡一起,歷經艱辛來到西北。
“原來他去了河西。”齊王冷笑道:“他對外稱病,誰都不見,我還一直奇怪,原來楚歡是暗地裡去了河西!”隨即拉著皇后手,道:“不過這樣也好,如果母后還留在河西,日後與河西打起來,皇兒還要擔心母后,現在沒有這般顧慮,便可以放手廝殺一場。”
皇后盯著齊王,眼中顯出吃驚之色,臉上的表情,便宛若看著一個陌生人。
“母后,您您怎麼了?”齊王見到皇后表情,竟是有些發毛。
“瀛仁,你你變了!”皇后苦笑著嘆了口氣,“你以前並無爭強好勝之心,而且而且性情良善,為何卻變成這個樣子?”
“良善?”齊王冷哼一聲,道:“母后,正是以前太過良善,才在京城被太子險些害死,如果早些知道人心險惡,我也不會被他逼得走投無路。這些時日,我想了很多,如果我是尋常百姓,倒也罷了,可我是皇子,皇子如果存有良善之心,那便是懦弱,便會害死自己我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