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醫在身邊沒事幫我扎兩針而已。
我要任性的花高價錢請個私醫放著,哪怕一個月只叫她到翡翠園兩次,我樂意還不行?
難道如此就一定是得了不治之症?
我還未開口,阿妙已經岔岔出了聲,“魏學!你夠了!不要再講了好嗎?靳先生根本沒有多重的病。
就算他有很重的病,我也願意和他在一起!
你知道嗎?我喜歡他十幾年了!從成為他的粉絲開始!
我是為了他才高復考的醫,才來的g城!我在他身邊八年,做夢都想和他在一起!”
我聽到她發顫的泣聲。
她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撞進我的耳心裡,背上像是被高壓的電過了一下,全身發麻!
而我偏頭側目看她的時候,她已經滿面水光,那些淚水一定是酸苦的,我聞到了那股味,刺得鼻腔裡也酸癢了起來。
哎,這個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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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哇,28號的月票給99留好了麼?這個文之前微博上就說過,十幾萬字,沒幾天了。】
10 可是我都沒有談過戀愛
【【許妙】
我實在無法忍受除了我之外的人拿著靳斯翰的身體說三道四。
雖然他現在只是需要偶爾做些小治療。
可是我是照顧過他的人。
那些無法起身,無法睜眼,無法進食,無法說話的日子,我陪他走過一段。
我自己也極少嘴裡說他身體不好。
只是交待他應該注意自己的身體。
總覺得有些過往我是不想提及的。
那時候的我,多怕他醒不過來。
恨不得到處都充斥著他熟悉的味道,希望他能嗅到一些。
我一直是有些縱容魏學的。
他在我身邊,很任性,卻也講義氣,總是幫我。
我一個外地人在這裡,難免會有飄泊感。
因為靳斯翰跟我從來沒有交流,也不喜歡別人打聽他的事。
我覺得有朋友是很可貴的。
但我也不喜歡交太多朋友。
魏學像我的弟弟一樣,我願意縱容他,他經常朝我發脾氣。
我也只是像大姐姐一樣不跟他計較。
可是我歸我,靳斯翰卻不一樣。
這時候我才猛然意識到,拿靳斯翰的身體說事,是我的底線。
那樣一股腦的把心中所想倒出來,我一點也不痛快。
只覺得單純的感受到刺痛。
原來。。。。。。。
原來我已經喜歡他這麼多年,從他那時候玩票的當明星開始。
那時候的喜歡不一樣。
剛接觸到他真人的時候,只是覺得原來如此不可思議,自己的偶像會被自己碰到。
想讓自己喜歡過的偶像好起。
年輕的時候單純而美好。
願望 ;也很澄淨。
只是看著他慢慢好起來,同我說話,同我笑的時候,我便覺得自己放不開了。
一直明白自己的地位和身份,所以從不說破。
只是想這樣隱形的在他身邊照顧他,多一天是一天。
他今天同我說要交往的時候,我已經很壓抑了才不讓自己有很過份的舉動。
我以為這會是和我年齡相當的處事方式。
魏學怎麼可以說他的身體不好,會拖累我?
他是我在南方一直呆下來的支柱啊,如果沒有他,我何必從京都跑過來。
“魏學!你夠了!不要再講了好嗎?靳先生根本沒有多重的病。
就算他有很重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