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族們亦是流露出不忿的神色,玄機宗的行為讓他們不屑。其中在適才散發出氣勢的強者們,此刻依然讓氣勢滾滾而出,舉族之力駭人聽聞,實在嚇住了玄機宗的人們,讓他們不敢妄動。
“你沒事吧。”鳳兒等鳳凰族年輕一代高手出了戰車,金紋小聲地問道。
敖凡搖了搖頭,道:“沒事,他們奈何我不得。不過今天這事我會記得,等我成長起來後他們若還活著,我必定會奉還給他們。”
“我們走。”玄機宗的絕代強者中,有一人如此說道,他們繼續留下去也只是更加丟臉。
沒有人反對,玄機宗的人在頃刻間全部退離,遠遠離開了這個地方。而來自水雲城的人們卻並未離開,他們依舊在談論適才之事,同時有好奇者看著鳳凰族。
鳳凰族停留於此,是因為有玄機宗的阻礙。此刻玄機宗的人全部退去,他們自然也就沒有了阻擋,再度動身駛向了中土,一輛輛的戰車遮天蔽日,在各種珍奇異獸的拉扯下遠去。
此處的事情,並沒有太長時間便流傳出去。水雲城雖不是大城,其中的人流卻同樣不會少,他們將所聽所聞與別人討論時,自然而然地流傳了出去,無論如何也阻止不了。玄機宗必定要丟臉了,他們的行為讓許多人不齒,名聲一落千丈,縱然是絕代強者也抵擋不住背後的討論。
第二百五十三章 醉言
鳳凰族如今的腳步永遠一致,便是先到中土。在這一條路上,註定充滿坎坷,北漠五宗是不會輕易放他們離開的,否則日後歸來之際必定會給他們極大的報復。
然而,出乎鳳凰族們意料的事,北漠五宗並沒有大肆的動作。自從在水雲城周圍的玄機宗之事發生後,北漠五宗就彷彿銷聲匿跡,沒有了絲毫生息,表面上絲毫沒有阻止鳳凰族的意思。
但別說是鳳凰族,縱然是一些普通的修道者都能猜到,北漠五宗這只是積蓄著勢力,等待時機到來的一日對鳳凰族展開石破天驚的攻擊,不可能放任鳳凰族離開。
北漠五宗將會如何,鳳凰族無法干涉,只能儘量地去趕路,早到中土才能早早安心。雖然,誰都不知道去了中土該停留何處,也不知那裡的中土十派是否會允許他們這樣一個龐大的勢力進入。
又是一個夜,天色漆黑如墨,星光黯淡,不知退到了何方,只餘一輪圓月灑下清冷的光輝。大地上草木隨風搖曳,沙沙作響,間或夾雜著蟲鳴鳥叫,一切顯得比較原始。
無人的山道上,鳳凰族的戰車踏著虛空而過,帶起隆隆的響聲,打破了此地的安靜。但在戰車的內部,卻是一片安靜,沒有絲毫雜音,讓鳳凰族能夠很安心地修行。
一輛戰車內,敖凡從修行中醒來,看向四周卻只有炎宇在一側,金紋他們全都不在,不知去了何處。
敖凡和炎宇沒有深交,只是彼此相識,顯得有些陌生,但他還是開口問道:“他們呢?”
炎宇抬起了頭,赤眉下一雙明亮的眼睛望了過來,帶起善意的笑容,道:“金紋帶著金隱應該是去教導他們一族的法決,鳳兒公主則被羽皇喚去,也不知所為何事。而冥逝大哥身為本族年輕一代的最強者,自然經常和本族的絕代強者見面。至於天崩,我想他除了去找其餘的族人比鬥,應該也不會有其餘的事了。”
敖凡點點頭,如此說來此刻閒暇的只有他們而已。不斷地修行,無論誰都會感覺到累,他亦是如此,便取出了因演化招法而長久未動的紅葫蘆,想要飲酒解悶。
然而一看到紅葫蘆,血峰長老的身影又浮現他的心中,這是對方送給他的。他想著,許久沒有回龍域了,也不知那邊的朋友過得如何。越想越愁,他目光迷離,緩緩地飲酒。
然而,幾口酒下肚,敖凡尚未飲出真正的味道,便無奈地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