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句,一個是臉上血色盡退,一個是被氣地爆紅了臉。
“你、你——”
喜鵲想要還嘴,可一個字還沒說完,就被餘媽厲聲打斷:
“閉上你的臭嘴,這裡可不是你們這髒物待的地方,趕緊收拾了東西給我滾出去”
見她面目兇惡的模樣,宋心慈打了個哆嗦,喜鵲一口氣強提上來,硬著脖子扛了上去:
“你憑什麼讓我們走,是虎大哥要我們住在這裡的,有本事你去叫虎大哥來攆我們”
餘媽扭頭瞥見晉璐安從剛才起就青白的臉色,怕她會因為眼前這對沒臉沒皮的主僕方才的話亂想,便不耐煩地一手扯了同她嘰嘰喳喳的喜鵲,一手去拽躲在她身後的宋心慈。
“走,趕緊給我走”
宋心慈被她扯住了手肘,是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跌跌撞撞被她拉扯著向前走,喜鵲可不是好惹地,看餘媽力氣大,甩脫不開,心急之下,便一張嘴,低頭咬在了餘**手背上。
“啊呀”
餘媽吃痛,下意識地甩了手,左邊的宋心慈就這麼被她撩在地上,結結實實地栽了個跟頭。
“小姐”喜鵲脫身,哭叫著撲向跌倒在地的宋心慈。
“奶孃,”晉璐安是被那瘋丫鬟嚇著,眼見自己奶孃手背上兩排滲人的牙印,正滴溜溜往外冒血,慌忙抽了帕子上前去捂。
“喜鵲...疼,好疼。”
“小姐,小姐,嗚嗚,您要不要緊,磕著哪了?是哪裡疼?”
“奶孃,你別亂動,我先給你包起來。”
“你們、你們傷了我家小姐,我同你們拼命”
晉璐安正拿帕子給餘媽包裹手背,誰想那瘋丫鬟就突然撞了上來,伸著爪子要撓人,餘媽眼明手快地反手一巴掌,掄在喜鵲肩上,是沒叫她碰到晉璐安一根頭髮,可也叫這不經打的丫鬟向後跌倒,同她家小姐滾在了一起。
晉璐安看著這鬧騰的場面,太陽穴是突突地跳個不停,她本不願來這裡,這些年,她多少次獨守空房,忍受著盧俊懷抱他人,盡力做一個賢良大度的妻子,不也過的好好的。
可是為了家宅安寧,為了不讓已經暈頭轉向的盧俊因這件風流韻事誤了名聲,她必須得來,揹著盧俊,做一個惡人,把這個為了一己之私就帶給她丈夫災禍的女人趕走。
冷靜下來,晉璐安拉扯住惱怒地上前欲罵的餘媽,晉璐安正待說些什麼,就聽一聲怒喝在身後響起: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她回過頭,眼裡只有盧俊怒氣衝衝的一張臉,她恍了恍神,目光隨著他迴轉,看著他跑過來,憤怒地瞪了她一眼,越過她身邊,彎下腰,去攙扶地上那對主僕。
她可以容忍他納妾,容忍他花天酒地,容忍他揹著自己同一個有夫之婦私會,但卻受不了他一個冰冷無情的眼神。
“虎大哥,虎大哥...”喜鵲哭哭啼啼地拉扯著盧俊的衣袖,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樣。
盧俊將半暈半醒的宋心慈小心扶起來,讓她靠在胸前,一邊去掐她人中,一邊抬頭怒視晉璐安: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讓人跟著我嗎?我就是要看看,你揹著我究竟能做出什麼事來,虧我從前以為你是個心胸寬廣的女人,你真是叫我失望。”
晉璐安看著盧俊滿是指責,毫無一絲關心和歉疚的目光,霎時間,心都涼透了。
她有些怔忡,連日都沒能休息好,恍恍惚惚,那些支撐她平淡度日的,曾經有過的甜蜜和快樂,似都漸漸淡化了,心神正待飄遠,卻被這院子裡忽而響起的一聲冷笑拉扯回來。
“你這會兒糊塗的連好人壞人都分不清了,還知道什麼叫失望?若論失望,我才是對二哥你失望之極。”
那矮花小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