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吧!”
丁成怒意更盛:“誰讓們去叫的大夫?誰去的?”
沒有人答話,領蘇青他們進來的那個人垂頭束手立在旁,根本不敢抬眼看人。
蘇行風連連搖頭,臉惋惜的表情:“丁老兒,虧還是禮部尚書!看看在家副模樣,哪裡還有當年謙謙君子、儀禮育人的風采!還有待客之道……嘖,嘖,怪不得兒子會惹到皇上。”
“……!”丁成被堵得不出話來,旁邊箇中年人取過他手裡的荊條道:“爹,六弟如今深受重傷,連話都不來。們還是趕緊讓大夫給他治治,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才知道如何回稟皇上,您也才知道以後該如何管教他。”
“哼!”丁成臉色放緩,嘴上卻依然不肯服輸。
那中年人又端過來杯茶:“爹,您先喝喝茶,消消氣。六弟雖然頑劣些,但平日也是有分寸的,不會去惹禍端。今事有些蹊蹺,誰也不知道六弟為什麼會被杖刑,還要被罰去寺裡修行。或許有什麼誤會在裡面。爹還是差人去打聽打聽,看看能不能補救,不然,六弟就得……”番溫言細語,再加推拉攙扶,丁成就樣被他兒子拉出去尋找真相去。
丁夫人拿手帕抹抹臉,張羅著讓蘇行風給丁文看病。蘇青湊到床前看,丁文整個後背與臀部血肉模糊、慘不忍睹。人也已經昏迷,難為丁成居然還對著個幾乎沒有意識的人大喊大叫。估計是氣瘋。
蘇行風把脈後:“還好只是皮肉傷,沒怎麼傷到筋骨。抹藥,再好好調理下就沒事。”
丁夫人焦急地:“可是,蘇大夫,他都已經昏迷好久。”
“上完藥後,扎幾針,他就可以醒過來。們先去準備些參湯吧。再開個方子,們熬讓他每早晚喝次。以後,會讓徒弟每過來給他換外敷的藥。”
蘇行風完,開始動手,不多時,丁文就呻吟著醒過來。
丁夫人的眼淚又掉出來,撫著丁文的手,淚花花地喊:“六兒……”
丁文剛動下就痛得抽氣,蘇青連忙:“身上有傷,別亂動。”
丁文道:“娘,沒事的,別擔心。”完後,很堅決地要清空屋裡的人,只留下蘇青。蘇青心中略微有底。待丁夫人心不甘情不願、臉擔憂地出去後,小聲地問:“的事情怎麼麼快扯到皇上那裡去?”
丁文用可憐巴巴的聲音:“昨向他告白,他只管笑,喝醉,在胡話。今陛下就派人抓,對王爺不敬,罰杖刑五十,並要從明開始,去隨雲寺渡發修行,不得出寺。”
要出家!
蘇青大驚,如果只是告白,怎麼會罰得麼重?除非……心念轉,已經想明白,卻還是不死心地問:“小蚊子,下藥的事情,也告訴他嗎?當時有別人在嗎?”
丁文字就沒有血色的臉變得更加慘敗:“當時沒有別人在,就們兩個。的意思是,他把件事情告訴皇上?”
“不!不可能的!”蘇青連忙安撫他:“被人下春藥,是很丟臉的。他自己是絕對不會出去的。既然今皇上只對王爺不敬,從今以後,就不要再提起下藥的事情。否則,不止會有性命之憂,丁大人和整個丁家都會受到牽連。也從此不會再提。”
“那以後怎麼辦?去隨雲寺修行?那不是再也見不到他?”
“小蚊子!皇上心裡想的是,既然有膽子下春藥,不定以後也敢下毒藥!謀害皇子,那可是誅九族的罪名。現在只是讓去修行而已,也許皇上只是要給個警告,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現在最好不要有別的念頭。”
雖然樣安慰著丁文,蘇青卻並不覺得輕鬆。在他看來,件事情才剛剛開始,還不知道會怎麼發展。若是別人捅出來給皇帝的,很快就會牽連到自己身上來,他並不害怕。但如果是皇帝自己查出來的,個處罰就耐人尋味,只怕有更大的災難在等著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