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同窗或門生,這些人著書立說也好,講書吹牛也好,總之,我希望玄清宗的光明形象得到最大的宣傳。昨天晚上我去了總督府,與總督大人相談非常歡閱,你明白了。”
陳知章點點頭,沒有說一句話。
徐殊繼續道:“凡俗間的事早已不是我的追求,但是我的玄清宗的發展現在需要這些,所以我才找到你。該怎麼去做我不管你,我只會看結果,我只會用最簡單的方法來處理這些事情。我的敵人和朋友、境界都是你現在不可理解,如果你想要了解,下去做事吧,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陳知章從清雲宗出來的時候,整個腦子都還昏昏濛濛,他喪失了他引以為傲的判斷力和敏感度,在他內心深處的第一反應之下,他早已將徐殊所說的完全答應下來。被玄清宗的送到大涼山州城之後,陳知章到驛站找到一輛馬車,急急的就往自己的止戈書院趕去。
徐殊與付馨竹兩人品著茶,付馨竹笑眯眯的看著徐殊耍手段整治這個狀元,感到心中非常的舒暢。付馨竹嬌笑道:“夫君,這個狀元難道就一定會按你的要求去做麼?”
徐殊呵呵一笑,點頭道:“當然,毫無疑問!他不是一會肯安分的人,否則就不會辦啥書院,早隱居去了。他的性格根本就不適合官場,他沒有足夠的適應性和高度的政治敏感度,他這種人明知事可為,但就是不願為,所以這種人就完全是人家排斥的物件。最重要的,他老了,他怕死,所以,他連做我的僕人都不敢反抗了,死,才是最可怕的。”
付馨竹點點頭,她與徐殊是年紀輕輕就步入修仙之路,但並不代表他們對於死亡沒有體會。付馨竹當飛虹幫主的時候,無數的英雄好漢臨死時,沒有一個笑得出來,她見多了。死亡並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是逐漸死亡的過程,就像這個陳狀元,只能一天天的感受著身體生機的消失、病痛的增加卻又無能為力,這才最可怕。
第二天,王文華回來了。這一次,王文華臉上的皺紋全部消失了,臉上是會心的笑容。雖然王文華不知道徐殊是如何那些脾氣又臭又硬,整日弔文冒酸的一大幫書生屈服的,但那些個書生的確一下子就轉變了口風,口口聲聲的開始在宣傳玄清宗的清明仁愛和道法博大精深。甚至那些個州縣的茶館裡,說書先生也開始讚揚起仙風道骨,鬚髮飛揚的清雲真人大涼山的除妖事蹟來。馮家兩姐妹聽了半出,聽得肚子都笑痛,深深的為這些說書先生的厚臉無恥所佩服,忍不住的就要偷偷往回逃,要再試一下徐殊的無邊神通。
徐殊與付馨竹聽了也是會心的一笑,玄清宗現在終於具備了各方面的發展條件,能讓徐殊安得下點心了,玄清宗就像一匹奔上官道的快馬,可以一路疾馳了。徐殊也不禁嘆口氣道:“開宗立派,比生兒子還難啊!”
………【第二百五十章 這個異寶我不要了】………
徐殊用手指頭輕輕敲著椅子,沉思半晌之後說道:“一條不叫的狗,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付馨竹聞言一愣,笑道:“狗不叫,有兩種原因,第一個是自己被嚇住了,不敢叫了;第二個原因就是主人不在。”
徐殊嘿嘿一笑,說道:“峨嵋這條狗居然不叫了,這可真出乎我的意料。這條狗可不是那麼容易被嚇住的,更大的可能性是這條狗要養精蓄銳,侍機好在我屁股上好好來一口。峨嵋到底在等什麼機會?”
付馨竹也不禁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