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了一些原有的氣色,不禁感嘆,“這菌菇的價值一定十分的大,簡直可以稱作起死回生。就是宗門裡救命的丹藥也不能比。”的確他此時還不知曉這些被稱為菌菇的植被是什麼,但憑他的見識也從未見到過如此奇特的靈藥,對他而言更是重新塑造了氣脈,堪稱逆天。
洞裡面已經完全昏暗下來了,顯然黑夜又來臨了。餘景為其療傷耗費了一天才使其有一絲好轉,也不枉了。他又堅持了一會兒,然後停下來,開始休息和恢復。
一夜就此過去。
第二天到來,餘景恢復了體力,在光線下又開始為少女療傷,他不僅不厭煩這項工作,反而有所喜愛,當然不是因為可以碰觸對方身子,而是他發現透過運用陰寒真氣替對方療傷,他對於陰寒真氣的運用和掌握在一步步提升,就連運轉溝通體內的陰寒氣也越來越熟練,這個發現讓他有些興奮。
“哦,臉色恢復了不少。”餘景不時也會瞟一眼這絕美的容顏,並無他心,一時又擔心她醒來該怎麼辦?該怎麼解釋?他使勁搖了搖頭,不再想此事,依舊為她療傷。
這一天當中他中途休息了幾次,然後又是黑夜降臨,他看到臉色恢復了大半的少女有些欣慰,又打坐休息了一晚。
第三天到來了,一縷縷的柔和的光照在他的眼角上,他伸了下懶腰,算是起床了。他走到少女面前,覺得透過今日的治療,對方應該可以基本上痊癒了,他有些疲憊的開始運功。
事實上連續兩天不停的運轉陰寒真氣讓他精神上的消耗也很大,他也會想為何自己執意要救她呢?還這麼拼命?想不太通,然而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許久許久。
“臉色基本恢復,還紅潤了不少。”
可他並不知道的是少女已經醒了,意識清醒,她清醒前做了一個夢。
夢中一她在一片山谷裡摘取靈草,已個看不清相貌的陌生青年闖了進來,也想要那株靈草,卻打不過她。於是那青年便轉身逃跑,可是這時一個凶神惡煞的人到來了,和她動起手來,她不敵,深受重創,眼看就要死去,那個青年又出現了,在刀下護住了她。
接著夢中沒有了畫面,只是漆黑一片,但是她感到一種陌生的氣息在她身邊圍繞,好像是那個青年的氣息,然後這氣息好像變得越來越熟悉,只是她看不到畫面,然後感覺自己的身體有種異樣的感覺,像是夏天裡一塊冰含在嘴裡,有些冷又有些清爽,現在有這樣的一塊冰不斷在身上游動著,很不適應又離不開的感覺。
於是她醒來了,最初意識到到身上的變化,竟是有他人的手在身上觸碰,立刻怒氣沖天,可身體卻基本沒有知覺,不能動彈,就連眼皮亦難以張開,動不了口,毫無辦法。
但她終於感受到了對方是在替自己療傷,因為漸漸身體恢復了一些知覺,感受到體內體外的傷情正在好轉,女人的直覺何其靈敏,她很快清楚了那雙在自己身上的手毫無侵犯之意,不然的話也不會總刻意避開一些部位,想到這裡她羞恥之中帶有感激。
“是他嗎?”她突然心中閃過一幅畫面,那是失去意識前最後的畫面,畫面中,樣貌普通但眼神極為堅定的一張面龐,還有死死抱緊她縱身一躍的那雙手,對了,好像就是這雙手。
可是他怎麼還不停手?自己的身體已經基本恢復知覺,可以動彈了,可她不敢動絲毫,她又何曾經歷過這些,畢竟是第一次如此如此,不僅羞惱,而且一絲一絲異樣難言的感覺隨之而來,幾乎難以控制,她的臉頰酡紅了。
“咦,臉色怎麼紅了這麼多?想必快恢復了吧。”餘景低聲自語,傳入她的耳中更是嬌羞不已,“怎麼此人竟如此木訥?還有他的實力……”她有些無奈,也充滿疑問,卻是不敢睜開雙眸,萬一剛好對上目光豈不是要死不得,她的心境凌亂了。
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