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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而為自己贏得時間,或者贏得神荼的覺醒。雖然仿若是正義的出點,但見到神荼那番模樣,我的心卻很是愧疚。罌粟緩緩睜開眼,滿眼憤恨地看著神荼。“粟粟,你不是棋子,對不對?”神荼帶著幾絲哀求。罌粟神色更加陰沉,狠狠咬著牙,一言不。“粟粟,你說啊,你說沒有,我就相信。你說呀。”神荼說著,神情悲慼,像是要被大浪打入海底的人,在做無謂的掙扎。罌粟臉色越來越陰沉,終於從喉間蹦出無比憤恨的一句話:“你懷疑我?這是一聲質問,神荼臉上有了一絲光芒,卻還是不死心,近乎乞求地說:“粟粟,不是懷疑。只有你說不是,我就相信。”“你走開。”罌粟的嘴角滲出黑色的液體,劇烈咳嗽一番,使命要從他懷裡掙扎出來。神荼使勁抱著她,說:“粟粟,不要掙扎,你的魂魄碎了。我用玄冥珠幫你凝結好。”“不需要。”罌粟冷冷地回答,唇邊的黑色液體不斷流淌,周圍蕩起一種被燒的油味。神荼以掌聚集靈氣為罌粟療傷,突然,他大聲問:“你的玄冥珠呢?”罌粟猛然大笑起來:“我送人了,我送人了。”“粟粟。”神荼一臉受傷,很是氣惱地喊,手上卻是不放開罌粟。看來真的是很愛。我心裡一陣難過,像有一口氣堵在胸口,渾身亦乏力得緊。“藍曉蓮,你別難過,你做得很好。這樣神荼才不會成為父君大人的敵人。”那清脆的童聲這次口吻很嚴肅,像是在安慰我。我嘆了口氣,輕聲地說:“畢竟,那是一對有情人。“你都說了有些是孽的。他們就是孽。何況,你怎麼不想想藍雪瑩為什麼會在這裡呢。就算罌粟不是命運的棋子,也很可能會命運攸關的。”這小鬼說,奶聲奶氣的,卻分析得頭頭是道。他的話讓我心裡好受了些,胸口也沒那麼壓抑。只是我還是不想開口,怔怔地看著罌粟和神荼,一個因為對方的懷疑而憤恨,死活不回答,一個因為懷疑不依不饒。這場景如此熟悉,我以前和夏月凌不也是如此的麼?我嚇了一跳,原來竟是如此可笑的理由,讓彼此折磨,對方痛苦。“玄冥珠,到底在哪裡?”神茶吼道,整個結界晃晃作響,我感到大地都動了動。這人即使放棄了神籍,這冥神的威力卻還是在的。“送人了。他答應我,殺掉鬱磊,幫你解諦聽血。讓我們永遠在一起。”罌粟的臉陡然間如同一朵燦爛的桃花,那微笑蒼涼而詭異。神荼的眼淚卻簌簌落下,跌落在罌粟的間,他聲音沙啞地說:“鬱磊的諦聽血下的咒語是六萬年,便是神器無憂也解不開。誰人可以幫你啊。你真傻,沒有玄冥珠,我也救不了你啊。”罌粟抬起手,撫在神荼的面上,竭力杜出笑,輕聲說:“當日,我對你下了醉生夢死香。你在鬱磊將我的魂魄打碎時,用冥界至寶玄冥珠救我,鬱磊讓我向善。而我卻沒有,這些年,進來的人或者獸都沒有活著出去的。我早就不值得了。她輕語,眼淚簌簌而下,她吃力地抬起左手撫了撫自己的淚,然後左手在神荼面上一撫,帶起一抹淡藍色的雲煙。神荼一怔,呆呆地看著罌粟,繼而蹙眉笑道:“粟粟,你以為解了醉生夢死香,就可以抹殺我對你的愛麼?我早跟你說,愛上你,在你使用醉生夢死香之前。罌粟的淚不斷流淌,周圍的花海紛紛以極快的度枯萎,露出花海下的森森白骨。簡直是觸目驚心。看來這罌粟這麼些年也沒少害人。我的心一點點清明,他們的感情值得人同情,但罌粟做的這些事情,在道義上卻是無法原諒。“神荼,神荼。”罌粟喃喃低喊。神荼不斷地回答:“我在,我在。”“哥哥,還要執迷不悟嗎?”夏月凌朗聲道。我猛然抬頭,素衣的夏月凌,冠輕束,袍子在風中輕揚,面上略帶微笑,滿是沉靜。只是比以前更瘦。我看著他,淚猛然湧出眼眶。神荼撐了結界,護住罌粟,斬釘截鐵地說:“要滅他,就別管我不客氣。夏月凌一笑。那笑讓我極不舒服,既有諷刺,仿若還有些別的東西。我怎會對夏月凌生出如此的感覺。我不覺皺皺眉。就在這瞬間,夏月凌身形一晃,太快,快到我與神荼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