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看一眼便可知。他的法力跟本大人還差得遠。”他冷言諷刺。
我心裡很不是滋味,夏月凌說什麼都是他的來世,他為何對他帶著一種淡漠的諷刺?難道僅僅是夏月凌此刻與他冥天不屑於的棋子相愛麼?
我看著他。、不說話。這個男人真地是傳說中為蓮月擋碎魂釘地冥天麼?一個自始至終認為一個女子只是替身。只是敵人擺地計地男人。會愛上那個女子?
“昨夜可睡得好?”他突然開口問。一抹邪魅地笑自眼角眉梢盪漾開。
昨夜?一想到昨夜。我地猛然低頭。臉頓時滾燙。心裡慌亂無比。可稍許片刻。我便鎮定了。抬頭惡狠狠地問:“第二種材料已用。可他為何深度昏迷?你在騙我。對不對?”
“你現在知曉我騙你。也算不笨。第二種材料只需處子血便可。卻不是非得用陰陽交合地處子血。還有用了處子血。雖是破了咒語地本體。但對元神地損傷也很大。若不是用陰陽交合地方式。將一部分符咒本體破碎時地損害轉到你身上。他估計一個月才會醒來…冥天哈哈一笑。笑聲在山野迴盪。
“那他什麼時候會醒?”我著急地問。聽冥天說夏月凌暫時沒什麼大事。心裡地一塊大石放下了。
“那要看你們做多少次。若本大人沒看錯。那小子至少是五次以上。
所以,最遲三天就會醒來。”他眸光低沉,語調曖昧。
我猛地往後一退,想到夏月凌那傢伙幾乎是整夜都不讓我睡,害得我現在渾身痠痛無力,身體裡便竄進莫名地顫動。
“你也算有福,做棋子能做成冥神的第一個女人。想必此刻,你已清楚自己該站在哪個陣營了吧。”他語調驀然冷漠。
像被兜頭澆了涼水,身體熱潮退卻,心裡被狠狠擰著。他竟是此等心思。我喃喃地開口問:“你還有別的辦法解咒是不是?”
“所以本大人說你這枚棋子很重要嘛,如此冰雪聰明。”他斜掃我一眼。
“是不是,用了這兩樣材料,便不可使用別的方法?”我死死盯著他。想起以前看那典籍裡記載的。那個飛身為蓮月擋碎魂釘的大祭司總是一次次讓我心疼。可眼前的男人有地全是算計。我真難以想象這段感傷的愛情神話到底還有多少愛情存在。
他看著我,讚許著點頭,說:“本大人真想知曉你家主人在何處找來你這麼個寶貝,可惜了,他的寶貝註定遺失在這裡。”
果然如此,他用此等麻煩的方法,竟是為了將我牢牢放置在夏月凌身邊。他深諳能讓一個女子死心塌地的方法便是愛情,他用這個解咒的方式去看我到底愛夏月凌多深。卻終究還是不夠放心,所以最後一種材料,便要將我徹底消滅。
我慘然一笑,悲慼地問:“最後一種材料,也可以是其他的,對不對?”
他認真看著我,眉頭微蹙,沒說話。
“哈哈。”我一笑,涼從腳底起,愣是這結界也擋不住心寒。搖頭說:“我知也。答應過大人的事,必定不反悔。”
“你?你竟然知曉本大人的意思,你還……”他看著我,眉頭微蹙。
“你何曾領悟得到這愛情,也難怪藍雪瑩愛地是紫隕。”我咬牙道。
“放肆。”他眸光一凌,一道勁風襲來,我的身子直直飛出去。我後面三丈遠便是懸崖斷,若不停住,便只有墜落懸崖。於是我拼命凝聚靈力想
訣,卻發現什麼口訣都沒用。身子果然往懸崖下墜春寒化作耳邊呼呼的風聲,我看著頭頂的天空,夕陽不在,滿天星斗靜默。
這感覺好熟悉,仿若很多年前,我也如此墜落山間。對了,那不是我,那是別人,是我提不起恨的一個人。
陡然,白袍翻飛,靜默的星空中,長髮翻飛地男子,喊了聲:“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