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墜也不見了。
難道是王爺發現了什麼嗎?
可是,很快,池言就搖了搖頭,應該不是,不然,他也會被顧澤趕出王府。
池言想不通,顧澤為什麼會把他關押起來。
也想不通,顧澤為什麼還會好吃好喝的照料著他。
直到日落時分,那兩個聰明伶俐的小哥兒終於來了。
他們進門點上了燭火,然後又整理好了房間。
最後,他們擺上飯食,便悄無聲息的退在了一旁。
顧澤進來之後,便揮手讓這兩人先出去。
顧澤去拍了拍床上的人:“池言?起來了,吃飯了。”
池言睜開眼睛,面有戚哀:“為什麼?”
顧澤的手一頓,卻只道:“你身體不好,怕你吹風罷了。”
池言從床上坐起,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惱怒,語氣清冷:“王爺,有什麼意思呢?你總不能用我身體不好這個理由,關我一輩子吧?”
話才說完,池言反倒是愣了一下,其實也不是不可能,顧澤要是想,把他關在這裡一輩子,誰又能知道?
池言跪在床上,死死的抓著顧澤的手:“王爺?王爺?你不會,不會真的要一直把我關起來吧?”
顧澤的胸口隱隱作痛,不知是被毒的,還是被氣的,還是心疼的。
顧澤撫了撫池言凌亂的頭髮:“那你呢?”
“嗯?”池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瞪大眼睛看著顧澤,目有淚光。
顧澤終究還是伸手,把他抱在了懷裡,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語氣卻有些難過:“我自詡我們這段時間相處的還算融洽,也有了床笫之歡,你真的要毒死我嗎?”
顧澤心裡嘆息,就連那次的床笫之歡,也全在池言的算計裡。
他知道自己終究還是對池言動了心,可池言卻一心想要他的命。
但就算是這樣,他也不忍心責怪池言。
要怪就怪原主惹得禍,他也只能背鍋了。
要怪就怪傅硯辭,要怪就怪池家。
把池言關在這裡,也只是權宜之計,不然顧澤是真怕池言來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下猛藥殺了他。
顧澤安慰著自己,也安慰著池言。
池言廢了好半天的工夫,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王爺……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彷彿風中隨時會飄散的蒲公英。
顧澤聽得心頭一疼,更加用力地抱緊了池言,想要給他一些溫暖和安慰。
“早就知道了。”顧澤嘆了口氣,在池言的耳邊輕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