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在嘎嘎亂叫了:“嘖嘖嘖!什麼都不會,也敢翻牆會佳人。”
“宋少爺,以後這種人,就讓下人把他亂棍打出去吧!我們來伺候您就行了。”
“是啊,我們什麼花樣都會,這個人什麼都不會,他憑什麼來服侍宋少爺您啊。”
明川走過去,把那個靠的越來越近的死鴨子扯開,又把那個剝葡萄的臭鴨子踢開:“憑什麼?就憑我是他相公!夠了嗎?!”
四個鴨子一愣了一下,然後規規矩矩地站成一排,彈琴的不敢彈了,剝葡萄的不敢剝了,捏肩捶腿的也不敢靠近了。
宋之焉看夠了戲,才慢悠悠地出聲:“琴彈的不錯,葡萄也甜,捏肩捶腿的手藝也好,怎麼不繼續了?”
四個鴨子悄悄看了看那個衣服破爛,頭髮凌亂的男人,他們倒是想啊,可是這正主都回來了,他們哪裡還敢近身啊。
明川惡狠狠的盯著那幾只死鴨子:“誰敢過來,我就打斷他的腿!”
宋之焉像是才發現明川這個人一樣:“喲!這不是明老闆嗎?不是說要出去自立門戶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明川憋屈的很,指著那四隻鴨子:“這是怎麼回事?”
宋之焉託著下巴,十分無辜的說:“不行嗎?我記得有人曾經說過,不介意我給他戴帽子,也不介意我和別人生孩子的呀,也不知道是誰說的。”
明川沒好氣的說:“不知道是誰說的,可能是哪個傻子吧!反正我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