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笙就猜到是這樣,不然按照傅硯辭的自制力,他應該早已經習慣了,每個月15號的折磨才對。
林子笙拍了拍他那隻作亂的手,把那隻手擼了下來:“再忍一下,馬上就到家了。”
傅硯辭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掌心,突然十分不滿,他養出來的人兒,摸一下怎麼了?
傅硯辭秉持著“我養的我怎麼就不能摸”的想法,再次握住了林子笙的手。
他在林子笙的手指上捏來捏去,似乎是覺得這樣很有意思。
但很快,他又不滿足於此,愈加大膽的往林子笙的衣袖裡鑽。
林子笙是個生理功能正常,且朝氣蓬勃生動如火的男人,哪裡受得起傅硯辭這樣撩撥。
林子笙緩緩吐出一口氣,按在傅硯辭的手上,把他的手從自己袖子裡拿出來:“別鬧了,馬上就到家了。”
林子笙說完,覺得這樣還不夠,伸出頭和夏樹說:“夏樹,再快一點!”
林子笙說完之後,一轉頭,就看見傅硯辭不滿的瞪著自己。
林子笙坐端著,輕聲問:“怎麼了?”
傅硯辭氣沖沖的哼了一聲,強硬地把他的手拽過去:“你現在這白白胖胖的樣子,可都是我養出來的。”
傅硯辭:“我自己養的,我摸一下都不行?”
傅硯辭說的理直氣壯,林子笙都快被他說服了。
如果不是傅硯辭現在神志不太清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