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桶他們已經匯合了,在視線中還看到了新一代蟻人斯科特的面孔,他們真的玩到一起去了。
他們在一個挺偏僻的停車場裡,從視線中掃過的各種提示牌來看,這裡應該是個機場的內部,看來他們想要離境,不知道走的是誰的關係——不可能是自由鳥,他們的遠途出行一向是坐傳教士的私人飛機,而威爾森夫婦能駕駛各種型號的交通工具,隨便偷點什麼都行。
他們正聚在一輛大貨車前抽著煙聊天,難以置信的是這幫傢伙除了蟻人斯科特用的都是機械傀儡——那你們抽菸抽的什麼勁兒?只為了汙染空氣嗎?
至於自由鳥的真身,正在機場裡和安保人員躲貓貓,似乎在圖謀著什麼,這也難免,聽他們聊天的語氣,似乎要到西伯利亞去,可是依靠精神連結技術操作的機械傀儡操作範圍現在剛剛突破五公里,可不足以支撐這種長距離的行動。
他們在等史蒂夫,聽起來要等好一會了,已經成為通緝犯的史蒂夫可比他們顯眼的多,何況還有一個同樣是世界級的通緝犯冬兵。
在投影背後的電視上正播放著關於失蹤的隊長和獵鷹山姆的照片,擺在一起的就是詹姆斯·巴恩斯了,這新聞居然還是滾動播出的,每隔一個小時就有新的動向被披露。
章晉陽睡了一個午覺,又吃了一頓下午茶,投影中的自由鳥們已經無聊的打起了牌,蟻人剛剛被幾個人默契的推下了坑,現在被貼了滿臉的紙條,正狠狠的咬著車裡加熱的速食三明治。
就在三明治被消滅之後,一輛有點老舊的藍色甲殼蟲拐了個急彎停在他們附近的車位上,從那個小小車裡下來了三個氣宇軒岸的昂藏大漢,巨大的反差讓幾個人嚇掉了手裡牌。
愣了一下之後,死侍趴在地上笑著把地面捶得碎石亂飛:「哈哈……甲殼蟲!三個大漢在甲殼蟲裡!哇哈哈哈……還是緊湊型的!哇哦!你們的感情可真好!」
巴恩斯一腦門的黑線:「這幫傢伙真的……可靠嗎?」
斯科特則是慌亂的把臉上的紙條都一掃而光,搓著手來到史蒂夫面前:「呃……你們好,我是斯科特。喔,真是難以置信,隊長,我是說,我是你的粉絲,忠實粉絲。抱歉我太興奮了,可是……哇哦,你知道的,你們認識那麼多大人物,很高興你們能想到我……呃,我們。」
第十九章 牧師的懺悔
斯科特歪過了頭看著在後面以手扶額的獵鷹山姆。
「你好,夥計,上次的那個事……」
山姆立刻打斷了他的話:「那是一次不錯的面試,但是那種情況不會再發生了,絕對不會了。」
而在斯科特身後的自由鳥們則竊竊私語的鄙視著蟻人:
「狗腿……」
「太丟人了……」
「好羞恥的話啊……」
「我們不能認識他對吧……」
史蒂夫揚了揚眉毛,拍了下斯科特的肩膀繞過了他,和身材魁梧的酒桶握了握手:「很高興見到你們,你一定就是酒桶吧?久仰大名。」
酒桶搖了搖握在一起的手就放開了,一揮手介紹身後的這些同伴:「那個從地上爬起來的是死侍,和我們唯一的女士模仿貓是夫妻,剩下的那個就是傳教士了。很榮幸你也聽過我們的名字,還能在這中時刻想起我們——我們都知道《協議》的事,大家都認為那個我們無關,但是……」
傳教士淡淡的在他身邊吟誦:
「起初,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我不是共產主義者,我不說話;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不是猶太人,我不說話;後來,他們追殺工會成員,我不是工會成員,我不說話;此後,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是新教徒,我不說話;最後,他們奔我而來,再也沒有人站出來為我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