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爾的驚訝溢於言表:「就這樣?」
海拉翻了個風情萬種的白眼:「不然呢?託爾,我的弟弟,你從現在開始就要學著做一個王了,你可以堅持戰士的底線,但是不能再用戰士的思維處理問題。我打起來有什麼好處?有這頭牛在,我殺不掉你,而且我猜現在這片土地上已經空無一人了吧?我就是殺了你又去統治誰?那個躲在柱子後面的刺客法師小·弟·弟嗎?」
海拉隨手指了一下在一邊的一根柱子,並且在柱子上釘了一柄長劍,隨後洛基就若無其事的從柱子後面走了出來:「啊,我可要讓你失望了,我不會同意你的統治的。而且你這個放棄的決定也太草率了,你又不是沒有機會。」
巴菲門特則是點了點頭:「洛基不會乖乖的聽話的,而且在場的人當中論起謀反篡位他才是專家——連我都算上。」
洛基面色驕傲謝幕一樣微微一躬身:「而且成功了一段時間。」
託爾則是從寶座所在的臺階上走了下來:「而你做王的那段時間唯一的功績就是編排了一出狗屁不通的三流戲劇,而九界卻因此混亂不堪。」
海拉閉上眼睛呼了一口氣,一轉身向外走去,還拍了巴菲門特的胳膊一下:「走吧,看來我父親教育下一代的成果不怎麼樣,也就託爾還好點,我需要去寶庫裡拿點東西,防止這兩個不成器的弟弟把阿斯加德敗光了。」
巴菲門特眼前一亮:「真的?奧丁的寶庫,我早就聞名已久了,聽說那裡面有不少好東西……我對永恆之火和斯基德普拉特尼很感興趣。很想研究一下。」
第七章 芬裡爾
海拉笑吟吟的:「假的,我只是去看看我的飛船,不過你提醒我了,斯基德普拉特尼好像也不錯,很可惜弗雷死了,只有他會做那種船,還不知道阿斯加德里還有沒有存貨。」
巴菲門特也不失望,反而很好奇,他把自己的牛頭人變身收了起來——他已經看出來海拉沒有什麼戰意了,至於她會不會變卦,到時候再說吧——追著海拉問:
「不是侏儒們打造的嗎?為什麼還要找弗雷,他是豐饒之神吧?」
海拉露出懷唸的神色:「弗雷是個好人,他的年紀要比奧丁還要大很多,有他在才能長出足夠的糧食,不然只是那幫酒鬼就能讓阿斯加德一貧如洗。那船確實是侏儒造的,但是要想有那種神奇,就必須仰仗弗雷的神力,那是他的天賦,就像託爾的雷一樣。」
託爾和洛基在他們身後默默地跟隨,兩個人你來我往的互遞眼神,怎麼看都覺著這情況詭異。
他們走出皇宮時,宮門前站著一位英姿颯爽的女騎士,一身銀灰輕甲,身後天藍色及地披風,黑膚紅唇配上頭頂高束的馬尾,別有一樣桀驁。
手裡提著一柄瑩瑩瀲灩的寶劍,站姿竟然頗得海拉神韻,只不過雙目中噴薄欲出的仇恨有點破化畫風。
不遠處停著海拉指定的飛船,飛船上有個腦袋探頭探腦,章晉陽皺著眉頭盯了好一會,才和身後的託爾打了聲招呼:「託爾,你把班納找回來了?但是他怎麼看著有點不對勁?」
海拉則是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眼前的女騎士:「瓦爾基裡,奧丁的禁臠,我還以為你們都死光了。」
女騎士則是冷冷的說:「你還沒死,我們怎麼敢呢,那可是我們最後一個任務。」
海拉毫不在意的從她身邊走了過去:「那你慢慢等吧。」
瓦爾基裡握劍的手緊了又緊,但還是沒出手,她把目光望向緊跟著走出來的託爾:「怎麼回事?不是說海拉要……那什麼嗎?現在呢?還有(她一指跟著海拉旁邊一身黑風衣正掏出墨鏡戴上的章晉陽)那個光頭是誰啊?」
託爾深吸了一口氣,又長長地吐出:「我不知道,不過海拉似乎放棄了爭奪阿斯加德,她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