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有組織犯罪調查科的探長黑人麥爾肯都十分慍怒,面對幾個地下家族開出的懸賞單幾次拍了桌子,他把能得到的訊息都做了安排,可是這個明明以野蠻暴力作為人物屬性的牛頭人竟然沒上過一次當。
「可是作為資訊集散地的酒吧不少,很多旅店現在也兼職情報掮客,太隱秘的訊息拿不到,普通的那種誰家誰誰在哪個地界上說了算這應該不難吧?」,喬治也不認為安德里婭說得對,「再說這種事情隨便找個小混混也能打聽點事兒出來,一步步順藤摸瓜,對他這種人應該很拿手才對吧,他雖然戴著個牛頭可不像是沒腦子的人。」
「我覺得他可能是沒有經驗,也許他以前所在的環境太過單純,沒有和地下世界打交道的經歷,所以現在他有點失措。」安德里婭堅持自己的看法,能為了親人單挑黑幫的漢子,怎麼看都不像是感情複雜的人。
「也許他生活的地方是世外桃源,可是他總看過電視吧?這每天電視劇電影的不知道要放多少部警匪片犯罪片,那裡面說的比我們都專業,他就一點不看嗎?」
「……」,這下安德里婭也沒法反駁,所以只好沉默以對。
「你剛才說你們對那個權杖作了研究,有什麼結果嗎?」,喬治看著自己的部下無言以對,卻一點開心的感覺都沒有,因為這只能說明他們又一次走入了僵局,於是就體貼的轉換了話題,免得兩人尷尬。
「我們做了還原,推測這根權杖長一百二十公分左右,粗的一端有一個類似南瓜樣的瓣狀結構,細的一端則有一柄至少在二十公分長的三稜劍刃,這種劍刃有著優良的破甲功能。」
「根據測算,這根權杖如果是實心的,那麼它的重量將在二十七公斤和三十五公斤之間,還有那把斧子,如果那把斧子真的是實心的,絕對在五十公斤以上,這還是用的普通鋼,如果他用的是更加註重效能的合金鋼,恐怕質量還會加大——那真的很重了,我們找了局裡最壯的同事,根本就控制不了,只能簡單的做些掄砸之類基礎動作,要像巴菲門特那樣打碎人的後腦又不破皮,簡直是天方夜譚。」
「但是他做到了。」喬治倒吸了一口冷氣,雙手用力搓了搓臉,有點沮喪的說。
「是的。這意味著他經受過良好而且持久的專業訓練,我覺得我們的找個專家問問,不是現在這些健身專家格鬥專傢什麼,是考古專傢什麼的,就是那種研究古代戰爭技術的人,這種人應該有吧?」,安德里婭自己也沒有把握,會有人搞這麼偏門的東西嗎?聽起來就沒什麼用啊。
「這是個怪物,頭兒,這不應該是我們管的,fbi不是已經接手了嗎?他們就沒點兒成果?納稅人的錢他們拿的可比我們多的多了,就這樣一點訊息都沒有嗎?」
安德里婭對fbi的怨念很深,資料報告就拿走了一大堆,媒體鬧得最厲害的時候蒙著頭不吭聲不吭氣,就看著警局在風口浪尖上被人罵的體無完膚,要不是自己的好朋友拉到tpe的律師搞到了一個好主意,恐怕最先開發布會的就是fbi那幫不知道臉是什麼物件的混蛋了。
「fbi在做什麼我們管不著,安娜(安德里婭的暱稱),但是這個傢伙每天晚上活躍得很,報警的電話可都是打到我們這裡,無論為什麼,我們都得拿出一個交代來。就像你說的,fbi拿走了很多報告,那是因為我們始終是第一到現場的,這是我們警察的職責。」
喬治也不喜歡fbi,但是他明白,警局的力量和fbi是沒法比的,他們的職責從根本上不同,所以他也是這樣安撫下屬的。
「我會把找專家的事情和李說一下的,他們炎黃裔不是有很多人都開武館的嗎?動不動就說自己的『功夫』擁有幾百年傳承,真是見鬼,北美鷹建國才二百多年。」
「麥爾肯說炎黃人在和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