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艾瑪小姐的能力是鑽石化,她給我們展示過的。」蔣書雁不肯相信,畢竟x基因只能擁有單一能力是共識。
「很不幸,她是很少有的多能力者。有辦法讓你知道自己的情況。」章晉陽蹲下身,和蔣書雁面對面,一臉的嘚瑟,做出一副惡少調戲女僕的表情。
「妞兒,來,跟我說,白女皇艾瑪·佛洛斯特是個bzyd。」
「你在說什麼?無緣無故的為什麼罵她?我才不會像你那麼沒教養。」蔣書雁一臉的厭惡,彷彿章晉陽是一坨熱翔。
「她才不會怪你,來說一聲聽聽,向我證明你的腦袋是自由的。」章晉陽又伸出那隻古銅色的尖銳指套頂在蔣書雁的太陽穴和眼睛之間,「知道這是哪吧?三叉神經第一支,不說的話你可就是一個面癱女了,聽說這根神經痛起來可是和分娩是一個疼痛等級的呢。」
「我說,我可沒要你吐露秘密什麼的,只是跟我學,罵她一句,嗯?多簡單啊?自由靈魂的你,怎麼就張不開口呢?」,章晉陽邪笑著慢慢加大了力度,隨著指套的前進,蔣書雁面板上滲出了血滴。
「不行,我辦不到!這是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蔣書雁猛地一擺頭,掙脫了指套的威脅,眼底的恐懼終於浮了出來。
章晉陽停下手,盤膝坐在她的對面,看著她不斷地張嘴閉嘴,甚至有的時候夾住了自己的腋下神經痛的面色慘白,依然沒說出那句話。
蔣書雁的反應是正常的,作為一個間諜,多疑,無疑是最深入本性的性格,沒有一個間諜會完全的相信一個人,一件事。
罵人對於一個只有母親相依為命長大的女孩來說並不困難,那是可以毫不考慮脫口而出的事。以前的她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章晉陽只是簡單的提醒,就讓她發現了不對,這種情況,根本不會發生在任何一個現代人身上。
罵罵上司而已,誰沒在加班的時候詛咒萬惡的老闆?和閨蜜開玩笑,小婊砸喊得不也是很歡實麼?怎麼說個白皇后的壞話就不行呢?
折騰了半天,蔣書雁終於平靜了下來,這時候她已經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了,借著喘氣的機會,她閉上眼睛,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再睜開眼的時候,她又是那個精明強幹的女律師了。
「告訴我怎麼回事,我承認我有問題,我先說我的。我在四年前來到新約克城,半年後認識了艾瑪小姐,沒多長時間就加入了地獄火俱樂部。見過埃裡克大人幾次,但是他好像不喜歡我。」
「我不記得怎麼認識的艾瑪小姐,認識了具體多長時間之後加入的俱樂部也沒印象,只記得大概是三年前,艾瑪小姐不見了,埃裡克大人也一直在找她。」
「沒有了艾瑪小姐,俱樂部的運轉不是很通暢了,很多會員都在私下接觸,我在俱樂部裡是新人,沒有什麼存在感,最近這兩年一直在做自己的事,主要是完成學業。」
「國內也沒什麼任務給我,要不是你來了,我都忘了我還有點見不得人的事了。」蔣書雁仰頭靠在牆上,用充滿回憶的語氣說,「看來我確實出了問題,有法子嗎?」
「白皇后和x教授不一樣,她從小受到的屈辱和打擊很多,沒有能力的時候是如此,有能力了之後還是這般。所以你看到了,她容不得自己的奴僕有一點不敬的念頭,當然了,這些屈辱和打擊也讓她施展心靈控制的時候分外的謹慎。」
「目前我們等不來心靈能力者,也不能去找x教授,那個老光頭和艾瑪有點不清不楚,畢竟都是心靈能力者,誰知道他們在腦子裡都幹了些什麼。」
「不過很幸運的一點是,你意識到了這個,並且有強力的意願掙脫出來,而關鍵的控制者離你足夠遠,能力不足以感知到你——所以我們還是有辦法的。」
「我們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