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可是聽護衛那一片的兄弟私底下說起過,這麼久了,他家主子和公子可是一點進展都沒有。
他家主子連公子的床都沒摸到。
多漂亮的公子啊,長得美,心地也好,他家主子怎麼就那麼坐懷不亂呢?
林子笙腳步一頓,回頭:“你的聲音再大一點,男人三十歲開不開花我不知道,但是你的屁股一定會開花。”
守衛屁股一寒,立刻跑回自己的崗位:“我錯了!我再也不亂說了!”
林子笙鬆了一口氣,傅硯辭最討厭別人調戲他,第二討厭別人給他做媒。
這要是讓傅硯辭聽到了,那可不得了。
林子笙回院子的途中,經過傅硯辭的院子,他看見涼亭裡那個還在納涼的人,頓了一下,走了進去。
守在院子裡的護衛也沒人攔他,似乎是已經習慣了。
林子笙進了房間,找到一張薄毯子,輕輕的蓋在傅硯辭的身上。
正準備離去時,傅硯辭突然出聲說話了。
傅硯辭的聲音裡,帶了些調侃:“被嚇到了?難道是來我這裡尋求安慰?”
林子笙索性也直接坐在傅硯辭的旁邊,這張椅子是林子笙死皮賴臉非要加上的。
林子笙:“是啊,我好害怕啊,快來安慰我一下。”
林子笙也不全是撒謊,他雖然知道傅硯辭一定會派人跟著他,但是被那麼多拿著大砍刀圍著,難免還是會膽戰心驚。
傅硯辭閉著的眼睛睜開了,側頭看了一下林子笙,頭髮凌亂,衣袍還裂開了一道口子。
傅硯辭罕見的在林子笙面前皺起了眉頭,眼底醞釀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傅硯辭初見林子笙的時候,林子笙還是瘦巴巴的一根竹竿,頭髮也因為營養不良而微微發黃,臉色蒼白 ,眉眼凹陷 。
傅硯辭好吃好喝的把林子笙養了幾個月,這才終於養成了現在這健康的體碩,養出了這一頭烏黑靚麗的長髮,養出了這白裡透紅的膚色。
傅硯辭好不容易把一根瘦竹竿養成了現在的小美人,可不是為了讓他在淤泥裡打滾的。
傅硯辭從桌上拿起一個糖蓮子,抵在林子笙的嘴邊:“吃吧。”
林子笙張嘴把糖蓮子含在嘴裡,笑問:“我上次給你買的糖蓮子,不是都吃完了嗎?”
傅硯辭捻了一下指尖奇怪的觸感:“找人重新去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