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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言推開楓哥兒,扶著顧澤往外走:“王爺,我們回去。”
楓哥兒沒站穩倒在了地上,牙齒都要咬碎了:“池言!你這麼做,就不怕王爺責怪嗎?!”
池言頭也不回的說:“那你就等王爺清醒過來,看看王爺到底站在哪邊吧。”
池言說罷,便扶著顧澤走出了院子 。
顧澤只感覺全身火熱,連眼睛都快要冒汗了,全身上下唯一的那一點冰涼,就是池言扶著他的那雙手。
顧澤感覺口乾舌燥,撥出的氣息都是熱的:“池言,還有多久到啊?”
池言很少與人這麼親近,何況是顧澤,現在顧澤的一呼一吸,對他都是折磨。
池言把顧澤放到床上,卻被顧澤拉住了手腕。
顧澤眼神迷離的看著池言:“解藥。”
池言動了動手腕,卻沒有掙開。
池言低頭看著顧澤,解藥嗎?他確實可以有,可是,現在要給他嗎?
現在可能是絕無僅有的機會了。
池言拍了拍顧澤的手:“王爺,先鬆開我,我現在就去拿解藥。”
顧澤眨了眨眼,鬆開了池言,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受得很。
池言去關上了房門,且吩咐小時:“不管聽到什麼動靜,都不要進來。”
小時激動的說:“公子放心!小時知道!”今天晚上會有小小公子了嗎?
池言不自在地點點頭,便關上了門,隨後把房間的燈盞全部熄滅了,留下一盞,放在床邊的矮榻上。
池言咬了咬嘴唇,鬆開了腰帶,褪去了外衣,翻身上了床。
顧澤感受著床上的動靜,喘息著說:“池言?”
“嗯,王爺,是我。”池言跪在一旁,摸索著,鬆開了顧澤的腰帶以及衣物。
顧澤感覺身上驟然一鬆,神志回神了幾分,一把抓住池言的手:“你在,你在做什麼?”
池言抓著顧澤的衣角,輕聲說:“王爺,我沒找到解藥。”
顧澤知道池言沒說真話,顧澤也知道,池言肯定是有解藥的。
但是顧澤此刻的腦子都快變成一團漿糊了。
他想拒絕,可是他的手卻不聽使喚地緊緊握住池言的手,他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貼近池言。
他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燒,他的心在狂跳,他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
他咬牙切齒地說:“池言,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池言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後靠近了顧澤,輕輕地吻了他的臉頰。
池言的嘴唇很柔軟,很溫暖,帶著一絲淡淡的藥香。他的眼神很堅定,但又很迷茫,似乎還有些不知所措。
顧澤被池言的吻驚醒了,他的理智瞬間崩潰了。他早已忘記了初衷,只是定定地看著池言。他擁抱了池言,親吻了他,撫摸了他,和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他們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他們的氣息相互交融,他們的聲音在黑暗中迴盪。他們忘記了一切,只記得彼此的存在,只記得此時此刻。
那些暗地裡的交易、算計,就讓他們暫且忘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