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
他跑了出去。寧靜的日子?事實上,這是在騙自己,芷芹對“丈夫”的思念是與日俱增的,這幾天以來她的生命是悽苦的,在她的心中不再有陽光。她認為她已被世界遺棄,然而,谷中逸所做出的事情,卻更令芷芹痛心,他的專制,他的蠻橫,他的大男人主義,宛如一把銳利的刀,深深的刺戳著她的心,恣意的齧噬著她對他的每一寸愛;而谷中逸與康雅楓的出遊,對芷芹而言,更是一個悲劇性的開始,這些事實,飽吮了她那晶瑩澄澈的淚珠。所有吵雜的聲音不見了,接下來是一片沉寂,一會兒,芷芹聽見了康雅楓那雙高跟鞋接觸到地面所發出的聲音,跟在後面的則是谷中逸那疾迅有力的腳步聲。
“表哥,待會兒見。”
“待會兒見。”聲音沉寂了一會兒後,康雅楓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大概依依不捨吧!
她悽痛地抓住胸口,谷中逸踢開了門,他——英姿不減,體態俊挺如往昔,散發出了一股咄吶逼人的氣勢。他走了進來,又用腳踢回了門,他目光一直都沒離開過芷芹,她那輪廓鮮明的臉因病情變得有些柔和,一雙盛水秋瞳除了幾抹恐懼之外,變得空洞無光,她的雙頰微陷,甚至連她那美麗性感的唇都不復見紅潤,那雙原本已經夠大的眼睛,如今配在那瘦弱的臉孔,顯得更大。她身穿純白的睡衣,使得她猶如一朵風中的花,楚楚動人。
“美麗的太太,我回來了,怎麼,不歡迎我。”他來到芷芹的面前,把一束嬌豔欲滴的玫瑰送到她面前。
想諷刺我嗎?諷刺我這快凋謝的喇叭花!她的心在翻騰,就像隨風滾動的沙粒,瘋狂地吹擊著。她接過玫瑰後,便用全身僅有的力氣,往丈夫的臉扔了過去。花散開了,紛紛地落在地毯上。芷芹真希望她那深厚的感情也像這束花一樣的消散。
“看來你很好嘛!我以為你病得快死掉了呢!”
芷芹閉上眼睛,不搭腔,她的心在淌血,毫不留情,任意地淌著。
“怎度?你的浪翟航沒來看你嗎?”
“……”
“怎麼?沒來!相思教人瘦,是不是?”
“……”
一連串晶瑩剔透的淚珠自芷芹的眼緣滑了下來。
“哦,難怪你惆悵,難怪你沒精神。”
芷芹低下頭,悲痛逾恆,她的淚水,不斷地滾落在床褥上,她試著把心碎的心情隱藏起來。谷中逸捉住她的肩膀,宛如兩把鐵鉗,他用力的晃動著她,使芷芹不得不面對他。芷芹終於幽怨地抬起頭,哀痛地迎著他那憤怒的目光。
“你愛他,是不是?僅僅見一次面,你就對他一見鍾情,嗯?”
“……”
“你說話啊?”
“我……”
“不准你說,你是我的附屬品,這一輩子都是我的。”他把芷芹擁入懷裡,恣意地吻著她,他的唇灼熱如火,他的吻並沒有撫平芷芹心靈的創痛,她依然難以釋懷,谷中逸的手在她的背上用力的滑動,他所有的動作,幾乎全是懲罰,比馬鞭更無情。背部的創傷,由於他的動作,使得芷芹更無法忍受,她呻吟著,她想掙扎,但卻虛弱無力,谷中逸放開了她。
“痛?是不是?讓我看看。”
芷芹緊閉著雙眼,極力的忍著餘痛。她以顫抖的口吻說:“不……不……痛。”
“讓我看看,把你的衣服脫掉。”他粗暴地說。
“不要,真的,真的不痛了。”
“我看,還是讓我來幫你好了。”
他解開了芷芹胸前的紐扣後,把她的睡衣給褪到下半身,芷芹雙眼閉得更緊,連大氣都不敢喘。她感覺到,丈夫正替她翻身。谷中逸讓她趴著,芷芹的背上青一塊,紫一塊,幾乎所有的肌膚都難逃劫數,背上還有些輕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