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一絲的感情。
大哥心道壞了,連忙掛了電話,免得被人追蹤,看向白筱的眼神變得陰冷,哪裡還有心情享受美人恩,對著其他人道:“事情有可能敗露了,我們得馬上離開這裡。”
“啊?”另外幾個男人面面相覷,還沒反應過來。
“等會兒警方就會追過來,”他邊說邊急匆匆地往外走,對那個拽著白筱的男人道:“把她也帶上。”
要真遇到警察,有人質在手,也算有談判的資本,大不了到安全的地方再把她給放了。
“大哥,那她怎麼辦?”有人指著梁惠珍。
大哥此刻情緒已經很焦躁,一揮手:“也帶上,省得我們前腳走,後腳她跑去報警。”
“大哥大哥,我在外面又抓了個人!”原本出去開車的兩個男人又回來,這次押著的是個中年男人。
正是跟梁惠珍一起過來的司機。
這群歹徒的老大也不想弄出人命,只讓人把司機綁了:“車上塞不下太多人,嘴裡塞塊布,把他扔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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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郊區。
徐蓁寧已經成功被警方制服,但還是死命掙扎:“那把刀不是我的!明明是他故意刺傷自己的!”
她看著鬱紹庭從奧迪車裡拿了自己的手機,衝著他大聲叫嚷:“鬱紹庭,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我!因為你,我少了一條腿,可你是怎麼對我的,鬱紹庭,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那些警察互看一眼,一臉恍然,原來還是情殺。
女警員拿了紗布想要給受傷的鬱紹庭包紮,他卻無暇顧及,手機有電話進來,是徐敬衍的:“喂?”
他的聲音乾澀帶著點沙啞,因為擔心,也因為不安。
剛才,鬱紹庭一直跟陸向前保持著通話,所以徐敬衍的電話一直打不進來。
“已經報警處理,大嫂在半路上瞧見了筱筱,給大哥打了電話,我也正往那邊趕。”
鬱紹庭跟徐敬衍匆匆話別,又低頭在徐蓁寧的手機通話記錄裡找尋歹徒的號碼。
她近兩個小時透過話的陌生號碼也只有一個,鬱紹庭立刻撥了過去,聽到一道粗獷的男聲,他也不跟對方拐彎抹角,只是剛開了個話頭,那邊就掛了。
“呵呵,你現在是不是慌神了?來不及了,她這會兒,正享受著呢,哪裡還記得你?”徐蓁寧笑。
鬱紹庭抬頭,冷眼望著她,那眼神,像是要把她撥皮拆骨一般。
徐蓁寧非但沒害怕,反而咯咯地笑起來。
“鬱先生,你的手臂——”
鬱紹庭推開女警員好心伸過來的手,不顧血淋淋的傷口,拉開轎車門,女警員反應過來,哪裡還有鬱紹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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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烈陽高照,白筱被夾坐在兩個男人中央,後背衣衫被汗水浸溼。
梁惠珍坐在後面那輛麵包車上。
她手提包裡的現金剛剛已經全被搜刮走。
這群歹徒很聰明,見事情辦不成,寧願一分錢也不要,也不冒險去銀行把她卡里的錢都提出來。
……
兩輛麵包車往越來越偏僻的地方開去。
白筱偏頭看向車窗外,身旁的男人立刻呵斥她:“看什麼看,給我老實坐好。”
到最後,車子開到了某個山腳下才停下來。
白筱跟梁惠珍都被推下車。
“大哥,後頭沒有警察追過來。”
那位大哥這才稍稍寬了心,他警告了白筱她們一番:“要是敢說出去,就等著報復上門!”
以前他們接過類似的活,都沒像這次背運,剛才電話裡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