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無法站穩,第二記耳光又來了,同樣是扇在那邊臉上,力度或許是一樣大小,可這次,她覺得那是無比的疼,鑽心般的疼——她被她媽媽打了,被她那個親如姐妹,被左鄰右舍羨慕說年輕的像她姐姐般的媽媽打了!
沈薇薇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向潘麗,早已熱淚盈眶!
憑什麼打她,她做錯了什麼?
鄭慶東受傷,那是他活該,又不是她害的,是你跑出來亂咬人,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怨得了誰!
被連抽了兩個耳光,一向寵愛她的爸爸,居然也是悶聲不吭……
陌生!沈薇薇開始覺得父母變陌生了,不再是疼愛她的父母了,莫大的委屈油然而生,扭頭就衝了出去!
見女兒哭著跑了,潘麗只得忙忙賠笑道:“鄭省長,鄭太太,回頭我一定會好好教訓這丫頭的!”
“你教訓不教訓,那是你的家事!”李清虹十分不客氣道,女兒是個小賤人,小小年紀跑出來禍害她的兒子,這當母親更好不到哪兒去,都是一丘之貉,都快奔四的人,看來還不夠三十,也不知被多少男人滋潤過才有這效果!
李清虹和潘麗是兩個極端,一因過度操勞,憂心仕途,未老先衰,四十出頭,已成黃臉婆;一小資過活,無所操勞,偶做保養,不老容顏。沒辦法,誰讓她李清虹身居高位、壓力山大呢?自是要多操勞。
一比才叫天與地,你看這黃臉婆,年紀也不算大,可人都老成這樣了,人家卻仍舊年輕,肌膚一捏還能捏出水來!鄭天德在心裡不由暗將兩人做了番比較,這一比,直讓他口乾舌燥了!熟識他鄭天德的人都知道他有個特別癖好,老的他不喜歡,太嫩的也沒感覺,唯獨對那些少婦,保養好的少婦。雖然這個女人已不能算少婦,可比之少婦怕是更別具一番風味吧!
要不是對方丈夫和自家黃臉婆在場……至於,麻醉還沒過的兒子,他直接忽視了!這個兒子除了能給他鄭家傳宗接代外,無一可取之處。吃飽了沒事幹,就會淨給他找麻煩,以前惹到都是些他所能擺平的小角色,這次,惹到的那小子不一樣,繼承了方氏集團,和周楊兩家的關係又相當特殊,甚至有人猜測,那小子是楊心紅和周盛北的小兒子,那是什麼概念?哪怕過些天他調進燕京,也比不了人家的一根手指頭吧!
鄭天德眼下要想進一步瞭解那件事情的經過,好分析他這不爭氣的兒子是否真惹到了那位小爺,好做出該有的對策,開口問道:“你們家的薇薇,有告訴你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
潘麗以為鄭天德是在責備她的女兒,趕忙解釋道:“鄭省長,其實薇薇她並不認識那男生的,她們是在同一考場,是米家的那丫頭想認識人家,拉上我們薇薇,這才讓慶東誤會了!”
聽潘麗這麼一說,鄭天德的臉色明顯緩和不少,沉吟了半響,兩眼精光看向潘麗,接著笑逐顏開,“小孩子間的小打小鬧,你們就別怪薇薇丫頭了,再說慶東也沒什麼大礙。”
“什麼沒什麼大礙,要不是她們,慶東會……”李清虹怒道,她非常不喜鄭天德那種看別的女人的眼光,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那準沒好事!
“得了!得了!”鄭天德不耐煩道,“這事就到此為止吧,不要再去追究誰的過錯了!”然後走到一直都沒出聲的瀋海,用力拍了拍其肩膀,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並不說話,隨之走出vip病房。
瀋海先是一愣,接著就會意地笑了,看向這依舊年輕的妻子,不禁輕微地搖了搖頭。
沈薇薇可不會知曉,這些讓她敬重的長輩此刻就達成一場交易,一場更為顛覆她世界觀的交易。這會兒的她哭著跑出了醫院大門,沿著接到漫無目的走了半小時,一直到看到一片耀眼的霓虹燈,和耳畔傳來劇烈的重金屬音樂,“原來是到了這些地方,米粒老是念叨著要來這兒漲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