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我看著埃利塞烏,看著他拙略的掩飾,“既然完全沒有任何意義,那你又為什麼不知道呢?”
“我說吧,”另一邊,多普洛斯又一次清醒過來,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靠在牆上,撫摸著手臂上的紋身。
“不能說!不能說!千萬不能說!”埃利塞烏突然跑到多普洛斯身邊,不斷地搖晃著後者,聲嘶力竭地吼著,“這是D一族的秘密!是D一族的責任!不僅僅是我們一家子的事情!千萬說不得啊!”
“放開!”多普洛斯不滿地推開了埃利塞烏,“反正我已經不可能繼承弗萊米尼家族的財產,既然如此,那還不如全都抖出去,反正我得不到的,你們也別想得到!”
“不能說!千萬不能說啊!”埃利塞烏很快從地上爬起來,跪倒多普洛斯身前不斷地磕頭,“求你了!千萬別說啊!求你了!”
多普洛斯看著埃利塞烏,冷冷一笑,開口說道,“每一個D一族,都有一個秘密,這個秘密往往被鎖在一個密室中,紋身就是解開這個秘密的關鍵。我們弗萊米尼家族守護的秘密就是……啊!!!”多普洛斯一聲慘叫,然後都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雙眼掙得很大,很大,好像不敢相信什麼一樣……是埃利塞烏,他將身上藏著防身的道具插進了多普洛斯的胸膛,親手結束了自己兒子的生命。是什麼樣的秘密使得一個父親可以親手殺掉自己的兒子?我不知道,恐怕永遠也不會知道了。埃利塞烏是肯定不會說的,多普洛斯死了,德萊克斯勒根本就不知道,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埃利塞烏在地上跪了很久,一直都沒有動彈,伊娜過去推了推他,想要安慰他,卻發現埃利塞烏早就死了。在親手殺死自己兒子之前,埃利塞烏已經將匕首插進了自己的身體裡,只是我們被多普洛斯的話語吸引,所以並不曾在意。十六年前的悲劇,一直延續到了現在,十六年。
我轉過頭,看向了德萊克斯勒,他已經完全沒有了人sè,臉上慘白如霧,嘴角卻是一絲殘忍的微笑,讓人好生摸不著頭腦。我走到他的身邊,伸手在他肩上拍拍,“都結束了,能告訴我莉莉在哪裡嗎?”德萊克斯勒機械般的轉過腦袋看著我,然後向著門外走去,“過來吧,我帶你去找她。”點點頭,我轉過身向伊娜叮囑了一會兒,然後離開房間,跟上了德萊克斯勒的腳步。並沒有繞多少彎子,很快他就把我帶到了一間屋子外。這間屋子光是看房門就給人一種奢華的感覺。“真是無法想象,”我看著房門,自言自語道:“真是無法想象在這樣一棟樸實的古堡之中,還有這麼奢華的地方。”“是那個女人讓父親弄的。”德萊克斯勒隨意說了一聲,然後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房中最為顯眼的當然是一張大床,還有床上的一個女人。德萊克斯勒的臉越來越白了,我知道又到了應該讓他吸血的時候,可是床上的女人已經死了很久了。看樣子,應該是在我們進來之前的三個小時中死掉的,自殺。小腹上一把匕首足以說明一切。看得出,德萊克斯勒現在已經放下了仇恨,是的,當他看見那具屍首的時候就已經放下了。至於屍首是誰,不言而喻。
沒有過多的停留,德萊克斯勒帶著我走向了一個書櫃,在將一本橫臥在書架上的書旋轉360度後,書櫃向著牆後慢慢移動,伴隨著巨大的機械雜音。“我是來找莉莉的,不是來看秘密的。”淡淡地說完,我轉身想要離去。“我是夢魘,夢魘的實質是靈魂。”德萊克斯勒的聲音從身後飄了過來,“從我見你第一面的時候開始,也就是從那間酒館開始,我就知道你的內在並不像是你的外表一樣普通。我見過你,雖然不曾和你面對面的見過,但是十六年前讓澤法發狂的報紙上還清清楚楚的登載著你的相貌。”我回過頭看了看德萊克斯勒,想了想,我還是轉身向著書架讓開的洞內走了過去。
和一般的密道一樣,這條密道兩邊的牆壁上有燈光,但並不是很亮,相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