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這樣放過李笑錦,她更是心肝肺胃疼,比剜了她一塊肉都疼。那麼多家產,那得多少銀子,竟然都給了李元喜那個小賤種了!想想,馮氏都有吐血的感覺。
李秀娥卻秉著好漢不吃眼前虧,明著是不能來了,她也是被砍過的,胸口上到現在都一個長長的疤痕沒消。
李長福又擺架子,訓斥李笑錦,“小賤人!你心思陰毒,手段毒辣,把所有家產都佔了,還不能我們長輩問一句,竟然還敢磨刀要砍我們咋地!?沒有教養的賤東西!”
李笑錦眼神一冷,手裡砍刀簌的甩出去,咔呲一聲砍過李長福的腳趾頭,深入地下。
李長福嗷一聲跳起來,棉靴已經浸出鮮紅的血來,腳趾頭卻沒有感覺到疼。李長福做木工活也受過傷,是知道只有疼過頭了才會感覺不到疼,臉色一下子白了。
馮氏和李秀娥也嚇的連連後退,指著李笑錦色厲內荏的叫喊:“李笑錦你個小賤胚子敢砍我試試!?”
“小賤胚子!?”李笑錦勾起嘴角笑的燦爛,慢悠悠的起來,緩步上前來,拔掉帶著血的砍刀,不等馮氏反應,唰的一下甩出手。
馮氏淒厲的慘叫一聲,後退著倒在地上,棉靴上也被砍開個口,不過一會,就一片血紅。
“殺人了!救命啊!殺人了!”李秀娥扯開嗓子,尖聲叫救命。
李長壽已經嚇的轉身跑路了。
李笑錦嗤笑一聲,彎腰拔掉砍刀,“殺人?不是還沒開始砍,你叫喚個啥?”
李秀娥臉色煞白,卻不敢再叫喚。不過卻有不少人聞訊過來。李秀娥看見心裡一喜,只是她卻錯了,來的人並不是為了給她救命的,是來看熱鬧的。雖然有人遠遠的勸一句,不過卻沒人上前,勸的誠心,也是說李笑錦砍了馮氏幾個不值得!
李笑錦嘆口氣:“既然大傢伙都說你們不值得我砍,我今兒個就暫時收回要砍你們的心思吧!不過…”抬眼看向馮氏,眼神幽冷,“再讓我聽到你們誰媽的罵老孃一句賤胚子,到時候可就不是砍了腳趾頭!”
馮氏氣的吐血,又嚇的不輕,蒼白著臉,抖著身子,哆嗦著嘴,說不出話來。
李笑錦話還沒說完,轉過頭看著李長福鄙夷道:“我們家的家產咋分還輪不到你來管,我可不是你在我們家算老幾!自己沒本事掙錢,眼紅妒忌可以,要是算計謀害,老孃送你一句話,老孃不會放過去!而且你們很快就會後悔死!”
李長福臉色青白,咬牙切齒的陰狠瞪著李笑錦,只有他自己心裡知道,看著李笑錦陰冷犀利的眼神,他心裡竟然驚怕顫抖的。
“滾!”李笑錦罵完,威脅完,喝滾。
馮氏氣的要死,卻不敢再蹦躂,抓著李秀娥的胳膊,瘸著腳灰溜溜的回了家。李長福跟在後面,走一腳,一塊血印子。
看熱鬧的人就好心勸李笑錦,砍了馮氏傷的是李笑錦的名聲,李笑錦畢竟是李家村的小財神,她們自然不希望李笑錦名聲不好,或者出啥事兒。
李笑錦看著一圈子一副她有病的眼神,無力解釋,默默的把刀收了起來,咧嘴嘿嘿笑。
那邊有商販來買小香豬,李笑錦忙過去養豬場了。
馮氏回到家卻又氣又嚇又驚的病了,而田氏已經昏迷不醒,躺在炕上發燒了。
李家興是沒有出過力,屬於嬌生慣養差不多,跪了一上午也風寒躺下了。
李郎中心裡吐槽著徒弟給他找事兒幹,看不少藥材自己沒有,乾脆開了方子,讓李長福去鎮上抓藥。反正這家人看病從來就不給過他藥錢和診費!
晚上李笑錦和李元喜拎著小香豬和一罈子女兒紅和一堆吃的給李郎中送來。
李郎中敲著李笑錦的腦袋說道她:“你這腦子咋那麼蠢,你要是失手傷了她們哪個,無窮無盡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