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無語望天。李笑錦這丫的簡直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質!
謝楚寧瞅了下,信上對馬文超極盡誇讚,他絕對相信馬文超看到肯定要再吐血的。
事實上,馬文超不僅氣的再次吐血,一直跟他作對的弟弟還睡了他的媳婦,馬文超怒極攻心,直接昏了。
成功挑起馬家內鬥的李笑錦歡快的數著銀子,等來了拍賣會。
開場李笑錦拿著筷子用擺在桌上的大小不一的瓷碗瓷瓶和瓷盤奏了一曲。
叮叮噹噹清清靈靈的聲音正印證的那句聲如馨。皇上都用的東西,那也成了尊貴身份的象徵。
所以那些瓷器一件件的擺出來,喊價多高都有人買。從茶杯到茶具,到餐具,再到花瓶,文房用具。一個下午全部拍賣完。尤其是最後一對大紅底花開富貴牡丹紋的寬口瓶,直接拍了三千多兩銀子。
不過兩個時辰,輕輕鬆鬆進賬三萬兩銀子。
萬掌櫃一眾人看李笑錦的眼神都帶著崇拜,雖然有點抽,看似不靠譜,可的確像臨陽縣傳的訊息,錢耙子啊錢耙子!
李笑錦卻有些鬱結,明明放在後世一件都上多少萬的東西,她拉了兩車才賣了三萬兩。
靜侯夫人項氏聽說震驚的好久沒有合上嘴,不敢相信的問大兒子魏少賢:“你說就一下午,幾樣東西賣了三萬兩之多!?”
“這還只是那些瓷器,一說價高者得,那些人都瘋搶著往上加錢。要是算上鋪子裡的那些陶器,只怕足有五萬兩之多!”魏少賢點頭,他沒想到一個村姑竟然那麼能斂財,銀子像流水一樣自動送上門去了。
項氏皺著眉毛沉思,“你爹不是叫了謝楚寧上門說話嗎?他不來?”
“說是忙過這兩天。”魏少賢覺得謝楚寧根本就是在敷衍。
“你們怎麼說也是表兄弟,平常沒事兒多來往一下。”項氏囑咐魏少賢。
魏少賢應聲,次一天就遞了拜帖給謝楚寧,請謝楚寧到聚仙樓吃飯。
謝楚寧一口回絕了,說是要回臨陽過年了,直接到靜侯府拜訪就行了。
畢竟明面上,謝府跟靜侯府還是有關係在,謝楚寧變身八婆連連叮囑了李笑錦好幾遍警惕項氏和靜侯府的話。李笑錦要到內院去拜見項氏,他不能跟著過去。
綠妝把李笑錦的頭髮梳了挽成隨雲髻,戴了支巴掌大的赤金紅寶石蝴蝶花簪。赤金紅寶石石榴花耳墜。穿了石榴紅撒花錦緞對襟襖,粉藍穿花灰鼠披風。還要往李笑錦臉上擦粉。
李笑錦急忙擺手,把她打扮的跟貴夫人似的,再往臉上擦厚厚的粉,這簡直就是找罪受呢!
“小姐!這次去靜侯府肯定要見魏詩敏,魏夫人也不是善茬兒,小姐太寒酸了,她們會瞧不起小姐的!”綠妝說著又在李笑錦頭上插了根粉頭玉簪。
“得了吧!小姐這是腦袋又不是珠寶匣子!戴的多就顯示咱很有錢?戴得少就是窮光蛋了!?放心吧!看著她們無知的歧視嘲笑咱,而咱大度的不跟她們計較,只在心裡偷偷樂!”李笑錦想著靜侯府八成也很窮,要不然也不會叫她們上門去說話了。
綠妝服了李笑錦,不再往她頭上戴首飾,還是赤金絞絲琺琅鐲子給李笑錦戴上,這才作罷。
謝楚寧看到明顯驚豔了下,忍不住嘀咕,“這打扮的也太正式了吧!?”扶著李笑錦上了馬車。
而靜侯府根本不像迎客的樣子,倒是一副謝楚寧和李笑錦求見的姿態。
李笑錦暗罵一聲算計她們還擺著高傲的姿態,跟著管事媽媽進了內院。
項氏的院門口,魏詩敏正等在那裡,見李笑錦過來,笑著上前跟李笑錦招呼見禮,親熱的拉李笑錦的手。
項氏更是姿態擺的足足的,坐在上座等著李笑錦磕頭行大禮。
李笑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