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涼冰直接噎住了，這不是自己曾經的宇宙了，自然是沒有所謂超神學院的東西。

「就是一個希望能夠到達最高智慧的研究瘋子。」涼冰最終也是給海拉這樣解釋所謂的超神學院了。誰讓自己來到這裡之前，超神學院的三個造神工程，沒有一個可堪大用的。

就算是用蕾娜直接炸了自己姐姐，也只不過是凱莎不想動手違背當時她的正義秩序。這要放現在，凱莎不直接剁了蕾娜，涼冰都敢和蕾娜姓。

唯一有點兒用處的就是卡爾的那個所謂虛空理論，其他的，一般般。

海拉也大概是明白了涼冰口中的超神學院是個什麼東西，便示意涼冰繼續。

點點頭，涼冰也是繼續說著自己的事情：「超神學院裡有個小白臉兒，提出了一種叫做虛空的東西，我接受了，但是我姐姐不接受虛空理念。她覺得那是無稽之談，沒有什麼所謂的虛空，也就把我關起來，讓我冷靜冷靜。」

親身經歷過的事情，有誰比當事人親口說出來更能讓人信服。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什麼理念之爭，涼冰被迫反叛出天使之城，組建自己的惡魔軍團，以及後來和天使的大戰。

講述的時候涼冰真的屬於是情真意切，泫然欲泣，就差抱著海拉大聲訴苦了。就差把凱莎形容成一個十惡不赦的超級魔頭了。

真是聞者落淚，聽者傷心。

就連海拉都不由得對涼冰的遭遇心生憐惜。從涼冰講的故事裡就能夠知道，涼冰的那位姐姐在所有方面都可以說是碾壓涼冰的，戰力，軍隊，科技，包括資源方面都是遠遠超過涼冰許多的。

要不是因為涼冰足夠機警，估計早就被她姐姐打趴下了。

只不過涼冰可沒有什麼都說的出去，比如聯合卡爾讓自己姐姐下線的事情，就已經被她輕描淡抹的略過去了。

甚至此刻的涼冰都在心裡默默向著被自己黑了個徹底的凱莎道歉，只不過就是不知道凱莎能不能知道了。

遠在梅洛天庭的凱莎倒是覺得自己鼻子有些瘙癢，好像想打噴嚏，但是又打不出來，搞的凱莎有些難受。

當涼冰講完之後，海拉對於自己面前的涼冰也是頗為心疼，畢竟不論怎麼說，自己被關起來和涼冰這種被自己姐姐追殺的事情比起來，好像要好上一點兒。

至少奧丁沒有一直追殺自己。

而現在的兩個傢伙都是對於對方之前的處境有些心疼，一個是心疼因為關小黑屋好像關傻了，另一個則是心疼一直被自己姐姐追殺，沒什麼安穩日子。

但是最後兩個人對視一眼，也是幽幽的嘆了口氣，兩人都是苦命的傢伙，還說什麼呢？

一切都在酒裡了。

再一次提杯對飲。

只不過在喝這一口之後，海拉就有些對於現在來吧拿出來的酒有些不滿意，之前小酌一下倒是還行。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怎麼只是小酌一下，遇到這樣一位與自己相逢恨晚的友人，怎麼說也得喝個三天三夜，不醉不歸才好。

「彭！」

海拉將手中酒杯一摔，嚇了涼冰一跳，還以為海拉要直接和自己開打的。但是隨後就發現不是那麼回事兒。

海拉竟然直接拉著住了涼冰的手，對著涼冰說道：「這酒喝的沒什麼意思，帶你喝點兒奧丁珍藏起來的美酒。」說著就拽著涼冰直接向著阿斯加德的大殿走去，一邊走一邊還向涼冰介紹著奧丁有可能藏起來的美酒。

涼冰雖然有些懵，但是也沒有多大驚訝，之前兩個人的交談不就是為了現在這種狀態嗎？

現在的涼冰已經可以感受到來自海拉的關切之意，這位死亡女神已經是成為了自己的好

友了。

不過想來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為什麼換了個宇宙，自己的好友竟然還是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