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學武的勁頭十足,絲毫不知自己學得有多慢,只知這是他嘴裡最高明的輕功。
秦朝不想打擊她這種學武的勁頭,不得不隱瞞一些真相,多說些讚揚的話語,幫忙調起積極性。並打算趁機加入基本劍術的改造,把凌波微步的每一步都結合一招劍術。
一方面可以用來誤導別人,利用基本劍術來掩蓋凌波微步的學習;另一方面,學以致用,想來應該有助於提升實戰能力。
前面的一步兩步最難都只一兩步,但要把幾千步都配上各自的基本劍術,牢牢記住並修煉至滾瓜爛熟的實用,想想都覺得很費時費力。
然而,現在忽然轉變成了順手而為,趁機配合小柳的學習,一天只用解決十步即可,便又成了舉手之勞。
說是舉手之勞,可是手中無劍。
可笑!
可笑——現在居然連把像樣的鐵劍都買不起,比那些在武館學藝的普通弟子還窮,卻已經開始大膽地自創劍術,且邊創邊傳,也不用怕誤人子弟,反而忍不住自鳴得意。
時光匆匆。
龔家酒樓,鍾靈、木婉清、秦紅棉和甘寶寶好像集體失憶,忘了那晚發生的一切。
段譽和馬秀秀還在遊山玩水,讓說要參加無量劍比武大會的馬五德追上,走在一起。
無量劍於五代後唐年間在南詔無量山創派,掌門人居住無量山‘劍湖宮’。自大宋仁過年間,分東、北、西三宗。北宗近數十年來已趨式微,東西二宗均人才鼎盛。
在分為三宗之後,每隔五年,三宗門下弟子便在‘劍湖宮’中比武鬥劍,獲勝的一宗得在‘劍湖宮’居住五年的權力,至第六年再重新比試。五場鬥劍,贏得三場者為勝。
這五年之中,敗者固然極力鑽研,以圖在下屆劍會中洗雪前恥,勝者也是絲毫不敢鬆懈。
北宗於四十年前獲勝而入住‘劍湖宮’,五年後敗陣出宮,掌門人一怒而率領門人遷往山西,此後即不再參與比劍,與東西兩宗也不通音訊。
三十五年來,東西二宗互有勝負。東宗勝過四次,西宗勝過兩次。今年又到了比武鬥劍的時間,原計劃安排在本月十二號,實則提前了七天。對這意外,別人大都不怎麼注意。
秦朝忍不住暗笑。強忍住,沒學書中段譽,明著笑出聲來。見無量劍自己人都不如何在意,自己這個外人在意什麼。私下猜測,這恐怕又是因為自己帶來的蝴蝶效用。
暗自可惜,身邊無人懂得分享,心道:“除非別人也讀過金大師的武俠小說《天龍八部》,否則說出來也沒人信。假若信了,卻不知道《天龍八部》,那又有什麼用?”
練武廳東邊坐著二人。上首是個四十左右的中年道姑,下首是個五十餘歲的長鬚老者。兩人的座位相距一丈有餘,身後各站著二十餘名男女弟子。
西首錦凳上坐的是別派人士,上首八人是東西二宗掌門人共同出面邀請的公證人,其餘則是前來觀禮的嘉賓。除了坐在最下首的段譽外,這些人大都是雲南武林中的知名之士。
之所以說大都,而不說全都,原因來自鍾靈、木婉清和秦朝三人。
鍾靈成了附近小有名氣的‘閃電俠女’,木婉清成了‘玫瑰仙子’,取代了原來的兩個公證人——仁惜花和朱道。
那兩個平日最愛趁熱鬧賺便宜的人,這次終於好運到了頭,再次提前跑到龔家酒樓,在秦朝說書的時候瞎鬧,忍不住把髒手分別伸向鍾靈和木婉清,一招間分別死在了兩女手裡。
牆倒眾人推。
仁惜花暴露出淫賊的無恥惡行一年接一件,受傷害最大的那位與‘善闡侯’高升泰有親。朱道暴露了江洋大盜的隱藏身份,其中有一顆雞蛋大的夜明珠,可以稱得上價值連城。
不管哪一件都足以使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