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目光閃動了幾下,平靜的說道。
“不愧是道家的紫陽真訣,在療傷一道上,優勢果然非凡。”忽然,許茹雪聽此之後,目光漸漸冰冷,意有所指的言道。
向天聞言,臉色微變,立即起身而立,雙目之中閃過一絲凝重,沉聲道:“彼此彼此,仙子的玄冰真訣可是天池的頂級功法,其威力只怕還遠在紫陽真訣之上呢。”
許茹雪聞言,身子一閃,黛眉微皺,死死地盯著對面之人,沒有任何言語。
在此一刻,二人竟是對峙了起來,場中的氛圍像是一下子凝固了一般,點點肅殺之意,開始蘊生。
在他們身後,冰兒和付玉燕一見到二人醒來,本是欣喜的神情在這時,竟是隨著晨風消逝,臉色一變之下,有些緊張的看著二人,卻是不敢說些什麼,尤其是付玉燕,在見識了二人大戰先天三重強者的時候,更是清楚的知道在他們二人面前,煉氣武者當真是如同螻蟻一般,直到現在,她都還有幾分心悸。
忽然,在這時,冰兒似乎有些遲疑,但最終還是怯生的開口道:“姐姐,你,你傷勢剛好,還是先吃點東西補補身子吧。”
說完此話,他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些早點乾糧。
許茹雪見了,神色一緩,最終收了氣勢。
而同一時間,向天心中不由一鬆,也收了氣勢,此女實在給他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雖然曾經有過一度的聯手,但也因此暴露了太多的秘密,二人現在可都是互相戒備著,但饒是如此,向天也不想真與她對上的。
還好,二人本身還頗有些關係,並且互相忌憚之下,總算是沒有動手起來,不然如此一戰,誰勝誰負還真不好說。
向天這時也拿出了一些乾糧,多是大餅饅頭之類,一邊大口咀嚼著,一邊對付玉燕問道:“付姑娘,在下有幾個疑問想請教一下,不知姑娘可否相告?”
付玉燕此時也在吃著一些早點,她們的儲物戒指中,所準備的東西比起向天來說,不知好了多少,多是魚翅燕窩之類,還有各種各樣的營養補品,其生活當真是充滿了陽光。
而此時她聽到這話,看著向天,眼神似乎有些異樣,似乎想起了當初與他第一次見面的情景,那時的他還只是一個八層武者,而現在,不過是一兩年的時間,他竟是進入了先天之境,二人修為更是天差地別,都要讓自己仰視了,想到這裡,她似乎又想起了狂刀門的一些事情,眼神之中似有迷茫。
伴隨著這一抹迷茫,她似乎在這短短時間裡,一下子成長了不少,最終,輕吸了一口氣道:“向公子對我有救命之恩,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就是,我知道的話一定如實相告的。”
向天看著此女的表情,眼中閃過一絲意外,道:“在下昨天聽說貴門掌門和大長老似乎出了意外,不知這是怎麼回事?”
付玉燕一聽,臉色一變,恨恨道:“不錯,我父親和五叔的確都已經去世了。”
說道這裡,她神色不禁又幾分黯然了。
向天聞言,心中吃了一驚,正要開口,卻聽許茹雪冷冷問道:“是誰殺的?”
付玉燕一聽此話,瞳孔不由一縮,但最後卻是有幾分淒涼的道:“我,我也不知道,他們穿著夜行衣。”
向天聞言,眉頭一皺,問道:“他們有多少人,除了你父親和五叔之外,門內其餘人呢,難道沒有人出來相救嗎?”
付玉燕聽此,眼中更是淒涼,道:“那天晚上,他們一共有四五十個黑衣人,並且個個都是高手,我父親和五叔拼死抵抗,但也不是他們的對手,而門內其他人,先天強者被他們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竟然全都長睡不醒,而至於其餘的煉氣武者,又哪裡是他們的對手,根本無法反抗的,若非是我父親將他們死死拖住,我也逃不出來了,但最後,行到半路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