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劉柳仔細地翻閱了一下登記本,看了看別人的簽名後,放下本子就走了出去。
走到庫房,護士長把鑰匙串給劉柳看了一下。
“這個鑰匙盤是放在護士站的第一個抽屜內,平時所有的科室門都可以開。只有貴重藥品的鑰匙是單獨的。”
“那就是說,平時需要什麼拿著鑰匙就能找到了。”劉柳細心地問道。
“一般來說是這樣。你來看一下庫房,這裡的都是常規物品,像床單,枕套什麼的,這也是常1班清點的。”
劉柳點頭,在庫房裡轉了轉,大致瞭解了物品的存放後,就和護士長關上了門。
“下面我帶你到值班室去吧。”何秀英笑了笑,把劉柳帶到了走廊最後的一個房間。
何秀英開啟值班室的門,裡面非常整潔。這裡是護士中午休息、晚上接班和睡覺的地方。房間不大,大約有八張床。
何秀英關上門,拿出一把鑰匙交給劉柳說:“這個鑰匙一人一把,你也隨身攜帶吧,但是我估計你也不會常來的。”說完笑了笑。
劉柳聽了,覺得護士長話裡有話。抬頭看到她那種表情,臉微紅地說道:“護士長,我現在不常來睡值班室,等考了護士執照就要常來了。”
“可是護理部說,你只上常白班啊!”何秀英聽了劉柳的話,有些驚訝的說道。
劉柳就知道護士長的眼神和語氣都是有原因的。她不知道該怎麼說,頭低著臉也是紅一陣白一陣的。
“其實你身體不好就不應該來外科,找個內科輕鬆一點的科室也行啊!”何秀英見劉柳不說話了,繼續說道。
其實那天護理部開會,分配新護士時,她就沒打算科裡進新人。要知道人多意味著多分一份科裡的獎金,科裡一直是缺員運轉,但大家也都沒意見。因為多幹點也就多拿點,這個道理大家都懂。
誰知今年科裡還是分了一個新護士,而且護理部主任再三囑咐,這個劉柳只能上常白班,因為她的身體不適合上夜班。要知道護士論資排輩的現象一直存在。一般的新人都要經歷五到六年的夜班“折磨”,只有三十五歲以上的老護士,才有資格少上夜班。就連她這個護士長,一個月也要值一次。
來個“年輕力壯”的,居然還是個“半勞動力”!何秀英一開始就不高興,但這是護理部和醫院的意見,她又不能不執行。今天看看這個劉柳,年輕漂亮,也不像是有什麼毛病的人,估計是“後門”夠硬吧!所以她一直在觀察和試探她,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麼。
劉柳聽了護士長的話,知道了肯定是鄭昊宇的安排引起了她的懷疑。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不上夜班是鄭昊宇的死命令,自己肯定不能違抗。但她一個新護士,一來就搞特殊,這也未免太扎眼。她紅著臉說:“護士長我是想在外科多學點東西,給你添麻煩了。”
何秀英一聽,劉柳的話裡沒有什麼資訊露出來。她也不知道劉柳是什麼來頭,自然也是不露聲色。她笑著說:“沒事,沒事,只要你適應就好。來,我們出去吧,先跟著老護士熟悉一下工作吧!”
劉柳點點頭,心裡想:鄭昊宇真的是給自己出難題了,光一個值夜班就引起了護士長的懷疑,到時候科裡的護士還不都把她當做眼中釘了。她這下可慘了,第一天就把人際關係搞得這麼複雜。唉!
劉柳由於對科裡的工作流程還不熟悉,所以護士長何秀英也沒有給她安排具體的工作。只是告訴她可以多看多問多學,哪裡需要就去哪裡幫忙,不懂就馬上問。
中午休息的時候,劉柳給夏夢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下班後在商業街碰頭。夏夢自然是很高興,好幾天沒有見到死黨了,她有很多的貼心話要和她說呢。
下午五點鐘下班時間到了,護士長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