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此而已。”
“這…這…”閔一笑此時整個人都迷離掉,說話也磕磕巴巴:“二哥…二哥…如果是這樣,那麼我這二十年中一切的推斷都是錯的,二哥!”
“四弟,你終於肯認我這二哥嗎?”秦福天溼潤了眼眶,卻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有趣,有趣!”劉凱大聲的說道:“你們打什麼啞謎我不知道,但是我感到這回是一個有趣的故事!考爾比那王八拿到了邪神令,我們多少也走不脫他的魔手,不若死前聽個故事,也是一件蠻有趣的事情,哈哈哈!兄弟們,把酒館修好!”
“喏!”老傭兵們常年行走在險惡之間,對於生死都早已看淡,如今考爾比得到了邪神令脫走,一場必死之戰一定不能避免,而到了這個關頭,風風雨雨都走過的豪俠們反而變得豁達。
凱神和金風的好手們相視一笑,似乎曾經的恩怨都已經風吹雲散,大家齊力把酒館被掀開的頂棚草草的修理好。老酒此時眼眶也已經溼潤,在亂箭嶺的酒館這些年,見過些許如此之人,生死麵前一碗酒,豈是豪情兩個字可以概括?老酒奔走回酒窖之中,拿出了酒館所有的美酒和食物。
天邊已經升起了沖天的邪氣,考爾比已經在用邪神令號召整個圖魯姆的惡棍們集結。大批大批的漢堡、芝士乳酪、燻肉和白蘭地、威士忌被老酒不斷的端上了酒桌。金風和凱神的好手們互相攙扶著走進酒館中,共同舉杯。
“你們,要不要來?”陽少把身上的血鞭解下來,淡淡的回頭去問那些還倖存的惡徒們。
“我也是圖魯姆的一員,我要相應考爾比老大的號令!”三十多個惡徒們猶豫著,卻還是掉頭走掉,雖然秦默陽是新老大,但是這個新老大似乎脫離了邪惡的範疇。
“老大,我跟著你。”獨眼霍茲在陽少身邊悶悶的說道:“我TMD這輩子殺過人,放過火,什麼壞事都做過,但跟在你身邊,我感覺自己就像個傻X。讓我去殺考爾比,我沒那個膽子,想都不敢想!我跟你,老大,就算是要死,我也狂妄的死一回!”
霍茲說完跟著陽少進了酒館,而剩餘的二十幾個惡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跟著走入了酒館之中,這些毫無信譽的人一生中最熟練的事情就是選擇站隊,而唯有這一次,他們違背了自己的本能,而選擇了自己的內心。或許邪惡了一輩子,一會兒就要死了,哪怕是最後,也要轟轟烈烈一回!
酒館中百十來號人坐定,個個帶傷,大家都知道這一頓意味著什麼,不消一日之後考爾比就能夠集結整個圖魯姆的大軍,而毫無疑問,亂箭嶺地區的每一隻蒼蠅螞蟻,都會成為考爾比的首要打擊物件。就著酒館中的一百多人,還沒有狂妄到去對抗整個圖魯姆至少六千人的隊伍。而或許真想劉凱說的那樣,大家只是來聽故事…。只是喝喝酒,吃吃肉…聽故事。
吧檯之上,若若和老酒合力搬出了酒館最好的座椅,秦福天斜躺在座椅之上,大大的灌了一口酒,傷口雖深,並不致命,有靈氣瓶時刻都能恢復,只怕是在場的人沒有太多那種東西,而如今,傷與不傷又有什麼區別。
“我本打算把這些事情埋在心裡,埋一輩子。”秦福天喝著酒,而幽幽的開了口:“曾經的我認為我能夠憑藉一己之力而逆天,但是我沒能做到,我又想能夠靠我的力量來保持一個人心靈的純淨,我也沒做到。我想至少要完成那個承諾,至少要守護住那個孩子。我沒想到有一天,我的兒子會跑到這裡來找我,並且做了比我當年更加狂妄的事情,或許大傢伙都要死在這裡,成為我們秦氏父子不值當的陪葬,那麼作為賠禮,就讓這些往事成為我們去黃泉路上的消遣吧!”
二十年前、大燕王國、金風傭兵團駐地。
“二哥,老大這些天神神秘秘的搞些什麼?弄得我們上下都雞飛狗跳!”唐勇手裡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