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代價。傻瓜。他們是朋友也是同僚,而且都是傻瓜。”
“那怎麼辦?”洛薩問。“一定需要防護措施,這是個神秘的能量環。”
“很容易破壞掉,”麥迪文說,俯身觀察染上兩個巫師的血跡,閃著微光的圓環。他向下伸出手,在漸已冷卻的石地板上展現出一根細稻草。“啊哈!一根小小的稻草。如果這東西在他們開始召喚儀式的時候就在這兒。那麼世界上所有的咒語和護符都不能保護他們了。惡魔只會認為這個圓環是進入我們世界的通道。它會挾著熾熱的地獄之火跑出來,攻擊把他引進這個世界的傻瓜們。我以前見過這種事。”
卡德加搖搖頭。剛才從四面壓迫他的黑暗力量似乎消散了一些,使他得以恢復神智。他環顧整個房間,完全一幅劫後景象——那個惡魔撕碎了房間裡的一切。假如是一根稻草破壞了環形法陣,那麼經過這樣的浩劫它一定已經改變了位置,而不會停留在原來的地方。
“屍體被發現時是什麼狀況?”卡德加問。
“什麼?”麥迪文說,語氣嚴厲,幾乎把卡德加嚇了一跳。
“對不起,”卡德加立刻回答。“您說過我應該問問題。”
“是的,當然。”麥迪文的語氣緩和了一點。他對國王的勇士說:“那麼,安度因?洛薩。屍體被發現時是什麼狀況?”
“我進來的時候,他們倒在地上。那個僕人沒有移動他們,”洛薩說。
“面朝上還是面朝下,閣下?”卡德加問,儘量保持鎮靜。他可以感覺到年長法師冷冰冰的眼神。“頭朝著法陣還是頭朝窗戶?”
洛薩開始回憶:“朝著法陣,臉朝下。是的,沒錯。他們全身都被燒焦了,我們不得不把他們翻過來確認他們就是哈格拉和哈加林。”
“你的用意是什麼,年輕人?”**師問,他現在挨著敞開的窗戶坐著,撫弄著他的鬍子。
卡德加看著殘破法陣和窗戶之間的兩個焦痕,努力把那兩人僅當成兩具屍體來看待而不是曾經或者的法師。“如果你從前面攻擊別人,他們會向後倒。如果你從背後攻擊,他們就向前撲倒。您進來時窗子是開著的嗎?”
洛薩看著敞開的凸窗,當然他此時無心瀏覽窗外宏偉的城市景觀。“是的。不,我印象中是。但是有可能是僕人開啟的。當時有一大股可怕的惡臭,首先是這個引起了注意。我可以去問問。”
“不用了,”麥迪文說。“你的僕人進來時窗子應該是開著的。”**師起身走近焦痕處。“所以你認為,年輕人,”他說,“哈格拉和哈加林當時站在這裡,注視著魔法陣,這時有東西由窗子進來從背後襲擊了他們。”他形象的用手掌拍了下自己的後腦勺,“他們向前栽倒,在這裡被燒焦。”
“是的,閣下,”卡德加說。“我的意思是,這是個推測。”
“不錯的推測,”麥迪文說。“但是恐怕錯了。首先,這兩個巫師站在這個位置,除了注視著法陣,沒有別的東西。說明他們正在召喚惡魔。這樣的法陣沒有別的用途。”
“但是……”卡德加開口,但是**師冷冰冰的眼光把他的話凍結在了喉嚨裡。
“其次,”麥迪文接著說,“雖然一個拿著短棒的襲擊者能從背後解決這兩個法師,不過惡魔的黑暗能量造成的傷害卻不同。如果那個畜牲噴出火焰,就會燒著那兩個站著的人,要了他們的命。就在被燒著之後,他們的身體向前倒下。你不是說屍體的正面和背面都燒焦了嗎?”他問洛薩。
“是的,”國王的勇士答到。
麥迪文把手掌舉到面前,“惡魔噴火燒著了正面。哈格拉(哈加林)倒向前方,火焰蔓延到了後背。除非那個惡魔從背後攻擊了哈加林(哈格拉),把他們翻過來以確保正面也燒著,然後再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