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我忽然想起身後的方帆影。
看剛才她那種和我親暱無間、撒嬌、發嗲的樣子,我打算今晚晚上就把她給“收”了。
可是我轉臉一看,我們剛才坐的那個座位空了,方帆影不見了。
我又在酒吧裡四處尋視了一下,沒有。
她已經離開酒吧了。
我有些沮喪地轉回頭。
衛慧看出我老大不爽的樣子。促狹地笑問:“是不是我攪擾了你的好事兒了呀”
我有些不悅地說:“沒想到你還能看出來,我說,你這大晚上的跟我來這兒幹嗎”
衛慧鳳眼圓睜。“你以為我願意大晚上跟著你到這種不正經的地方來嗎要不是我們組長多次囑咐我一定不能再讓你出事,我才懶得跟著你呢,你以為你是誰呀”
“噯,你這話說的,就好像我花錢請你們保護我似的。我跟你說,今天旬上要是不是你瞎攪和,我我就和方帆影那啥上了。”
“那啥你也不撒潑照照自己,人家是一線大明星,你不過是個小跑腿兒的,你想跟人家那啥,人家想不想跟你那啥還是回事兒呢,”
“你怎麼知道她不想”
她冷哼了一聲,很不屑地說:“我把話撂這兒,你要是能和她那啥上,你想讓我幹啥就幹啥,怎麼樣”
我壞笑著問她,“跟你那啥也行嗎”
她沒想到我會這麼說,可是她前面的狠話已經說出來了,她盯著我的眼睛,咬牙切齒地說:“行,你要是真能和她那啥,我可以和你不過,你要是和她那啥不上呢”
我想了想,“如果我和她那啥,我就把自己賠給你當老公,行不行”
衛慧指了指自己小巧紅潤的嘴巴,“看我口型,gun滾”說著,還沒等我再說話,她掏出一張百元鈔票扔在桌子上,“我困了,趕緊跟我回去睡覺”然後拉起我的胳膊就往外走。
她的手勁很大,我讓她拉得踉踉蹌蹌的。
酒吧內的客人看著我們,我有些窘,於是大聲地對她說:“我可以跟你回去睡,不過這回,你一定得讓我玩那個花樣兒,行嗎”
她惡狠狠地說:“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把你腎給摘下來”
衛慧開著她的車把我拉回了酒店,像媽媽從網咖裡把兒子抓回來一樣把我抓到自己的房門前,往裡一推,指了指我,“姐姐我現在就要去睡了,你要是再敢出去,我就”她在她雪白脖子上做了個“割脖子”的手勢,然後瞪了我一眼,轉身回了她的房間。
我在她後面喊,“一個人睡能睡得著嗎,用不用我陪陪你呀,我這兒這幾天搞節日大促銷,所有商品服務都打七折”
她回過頭對著我做了個射擊的手勢。
第二天一大早,我正在床上睡得正香,床頭櫃上的內線電話響了起來。
我拿起來聽了一下,是方帆影。
她沒好氣地說:“馬上到我房間來,馬上。”
我只得下了床,簡單西洗漱了一下,來到方帆影的房間。
陳顯也在方帆影的房間,方帆影的桌子上放著一臺膝上型電腦,畫面正暫停在那個演富家女目光迷醉向鏡頭看的那個鏡頭。
方帆影一臉慍色指了指膝上型電腦上的畫面,冷冷地問我:“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我們好像不是拍澀情片的吧”
我看了陳顯一眼,指著他對方帆影說:“這事兒,陳顯說由他全部負責,跟我沒關係呀”
方帆影轉臉看了陳顯一眼。
陳顯很無賴地說:“我什麼時候說全部由我負責,方導臨走前明明說是讓我們兩個人一起負責的嗎”
我猛地站起來,走到陳顯眼前,指著他,“你腦子是不是因為返潮拿出去曬,忘收回來了了跟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