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在考慮到底放不放人,隔了半晌,那主事才長嘆一聲道∶“既然三位執意要離開,那就恕我不遠送了。”
隨即向安平軒的人揮了揮手,而擋在門口的護衛見那主事已然發話,頓時向兩邊讓開一條道來。
出了安平軒,在那丫環小凝的“脅持”下,我便跟隨著兩人左轉右彎地來到了一個名叫“留香居”的客棧住了下來,我知道一定是那小姐的內傷要發作,所以急需找個地方安頓下來運功療傷。不過從這家留香居的老闆對兩人畢恭畢敬的態度來看,這兩人的身份還真是不簡單。
在我想來這留香居也屬於某個江湖組織吧!而這兩人在那個組織中的身份一定非常崇高,只是不知道她們到底是什麼來歷,而我則被她們派的兩個人監視起來,一步也不準踏出房門半步;我知道一定是那小姐要運功療傷,所以暫時還無暇顧得上追問婉兒的下落。而那兩個監視我的人則心不在焉的守在我的房門前,當然對於一個在他們看來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根本就不需要他們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看守;他們只需確定我沒有走出房間就行了。
這對於我卻是一個極大的方便,於是我假裝在床上休息的樣子,用神念在留香居輕輕一掃,發現在一個比較隱密的房間,嗯!那好像是一個密室的樣子,那小姐正在運功療傷,不過看樣子那小姐的傷勢還重,沒有一時半刻怕是出不來的,而那叫小凝的正一臉緊張地守在旁邊,由於面紗已除,所以我能很清晰地看見那小姐的模樣。
一看之下,我心中不由微微一震,好熟悉的感覺!好美的姑娘!雖然現在正在療傷,可是從她的身上我卻感受到了一種自然的美,沒有任何的雕琢,令人有一種靈性的悸動,就如同一個聖潔無瑕的女神,使人不敢對她產生絲毫褻瀆之心。
可是為什麼在今日白天這姑娘蒙面的時候我卻幾乎沒有這種感覺?能夠瞞過我的感覺,雖然說當時我沒有太注意,可是這也太驚人了!難道說她能夠將自己的氣息隱藏起來?我心中暗暗一驚,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姑娘的實際修為至少比她今天在安平軒所表現的要高得多!我想這姑娘可能還不知道要怎樣才能把自己的實力全都發揮出來,不過這就奇怪了,難道說這姑娘的武功不是由師父教的,而是參照什麼武功秘笈由自己參悟所得,看來這姑娘身上還有太多的秘密。
我收回神念,為什麼那女子給我的感覺如此的熟悉?可是我分明從來都沒有見過她,這是什麼原因呢?我百思不得其解,看來要解釋這其中的原因也只有等到以後再說了。
不過我已經出來這麼久了,想起皇上只給了父親三天的期限,如今第二天也已快過去了,我也該回去看看父親了。想到這裡,我好像忽然感覺到家裡面一定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我知道我的直覺一向很靈,於是我走到門口,將門從裡面反鎖之後,由於我不想這裡有人知道我已經離開這個房間,不得已只好再次使用了那屬於神的力量,破碎虛空,強行劃開空間,打通一條回家的通道。
沒有任何的聲響,我的身體在淡淡的金芒閃爍之後,便漸漸地消失在房間裡面。
只是一瞬間,我便回到了統領府。
見到了母親我才知道,其實上午父親被皇上召去之後還沒有回來,我心中微微一驚,難道說真的有什麼事要發生?母親倒是和原來一樣,情緒上沒有什麼波動,我知道關於皇宮失畫和三天限期的事,父親並沒有告訴母親,我想這當然是由於父親對我有充足的信心,堅信我能夠將畫找到的緣故;既然如此,又何必告訴母親,讓她在家裡面擔驚受怕呢?可是如今我卻不知道畫在何方,看來要想保住家人,我恐怕只有親自進入皇宮一趟了。
不過既然皇上給了父親三天的限期,如今三天限期還沒有到,我想父親現在是不會有什麼事的,只是不知道皇上為了什麼事召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