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只想馬上回去,緩一緩。
捅了這麼大的窟窿,估計省裡接下來要熱鬧好一陣了。
聽到任克勤的回覆,林初年這口氣才鬆了。說起來也奇怪,剛開始繃著的時候,沒感覺,這會兒鬆了氣,反而覺得疲憊感如潮水一般洶湧而來。
剛到省城,就遇到這麼大的挫折。林初年倒也不是後悔了,或者覺得自己冒進了。而是覺得人心險惡,親同學也玩這套,讓他覺得不爽。
牟梁縣要發展基礎工業,這些製造廠需要尋求突破,手裡有點閒置資金,那肯定是要做生意的,發生點意外都很正常。
老話說的好,從蘇杭到燕京,買的不如賣的精!
做生意嘛,誰能保證遇到的都是靠譜的人?
就算是這次僥倖交易成功,以後也會有栽跟頭的時候,上市的大企業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呢,更何況是他們這些臨時搭起來的班子。
所以,林初年並不會因為這一次遇到點挫折,就不打算接觸這個行業了。只是覺得被同學騙了,又碰上江勇生這樣的人,挺可恨的!
好在三百八十萬算是回來了,後面的輿論到底發酵到什麼程度,林初年也不關心。反正他已經跟海關那邊交代清楚了。
回到宿舍,林初年滿臉疲憊的往床上一躺,準備稍微休息會兒。
房知墨從洗手間出來,看到林初年躺著,便主動問了句:“你沒來上課,正好老師小測驗,我說你肚子疼去醫院了,你沒事兒吧?”
“謝了。遇到點事兒,都解決了。”林初年說著打了個噴嚏:“受了點涼,我睡會兒就好了。”
房知墨見林初年的樣子沒精打采的,立馬從儲物櫃拿出袋子薑片:“你先別睡,我給你弄點薑糖水,喝了發發汗,把體內的寒氣逼出來,不然要發燒的。”
“別麻煩了!”
宿舍裡也沒個爐子,林初年擺了擺手。
“你就聽我的吧,回頭要是發燒了,更麻煩了。”房知墨把薑片放在電水壺裡,燒了起來。
幾個人在一個寢室裡住了好幾天,房知墨這種照顧人的習慣,似乎是與生俱來的。寢室裡的活兒,他順手會幹了,教室裡的垃圾什麼的,房知墨也會自覺清掃。不光是對林初年這樣,對班上的同學,也都很周到。
林出年沒有再拒絕對方的好意,拿起杯子把薑糖水給喝了,從身到心都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