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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旁的鄭昀綺聽到沈雲悠頭頭是道的說著,忍不住的問道。在看到沈雲悠和夜子軒紛紛看向她的時候,鄭昀綺不由自主的閉上了嘴,看向其他的地方。

“具體原因我不清楚,但是我懷疑,他是貪圖這幾人的美色。”沈雲悠不斷的在腦子裡回想著那仵作僅留給她的一點印象,謹慎的推測著。

一個人能當仵作,能勝任驗屍官這個職務,是需要很強的心理素質的。就如同現代的法醫一樣,平常的人在看到屍體的一瞬間就會忍不住噁心嘔吐,可是仵作不同。在現代,知法犯法的人有很多,身為法醫卻殺人的事件也不是沒有的。他們除了良好的心理素質之外,還會產生一些極端的想法。而沈雲悠更願意直接說他們是心理變態。畢竟每天同屍體打交道的人,絕對不會和普通的正常人一樣。

“如果真的是他,你打算怎麼辦?”夜子軒想了想,出聲問到:“拿不到證據就不能抓他歸案。”

“這幾起案子都過去有一段時間了,除了還能從最後這具屍體身上查出一絲蛛絲馬跡之外,那些經過他手的屍體,我已經不報希望了。如果真的是這個人,他一定已經把所有的證據都抹除乾淨。所以我想,要回頭去找那些證據,不如重新再製造一些證據,會比較好。”

沈雲悠嘴角噙笑的看著夜子軒,說出讓夜子軒沒有料到的辦法。“我去當誘餌引誘他作案。不錯的想法,不是嗎?”

“你?”夜子軒挑了挑眉,上下掃視了一番沈雲悠,輕笑著問道:“你憑什麼覺得他會對你出手?”

夜子軒的話讓沈雲悠稍稍有些不悅。撇了撇嘴,沈雲悠單手托腮,微眯著雙眼與夜子軒直視。“關於我長的好不好看的問題,我不想跟你討論。我以身涉險幫你查案,你最好不要事不關己的坐在一旁看。我能幫你一次兩次,不能一直幫你。”

“是你要贏暗影的,又不是我。”夜子軒對於沈雲悠的不滿,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然後雙手環胸的靠在椅背上,再一次問道:“為什麼是你?”

“他最近這麼老實,一定是已經有警覺了。在官衙待了這麼長的時間,我覺得他不會傻到不懂得自制。但是你記不記得那一次在義莊我反駁他的時候?如果是我的話,我想他有可能會惱羞成怒,遷怒於我而對我做些什麼。當然這只是我的推測,現在我們沒有其他的辦法,能做的也只有這個了。”

沈雲悠在把目標定在那仵作的身上之後,便立刻展開了行動。推搡著夜子軒去衙門找那仵作的資料回來,沈雲悠則是和鄭昀綺坐在房間裡,等待著夜子軒回來。

“你不怕死?”鄭昀綺看著沈雲悠的側臉,低聲問道:“對方是已經殺了好幾個人的兇手,你就不怕死在他的手下?”

“我有你保護,怕什麼?”沈雲悠嘴角上揚,微微一笑,側眸與鄭昀綺四目相對。“我對暗影還有用處,他不會捨得現在就讓我死的。如果真的死了,到一了白了。”

至少,不用再承受暗影給她帶來的痛苦。

沈雲悠把最後一句話咽回了肚子裡,沒有說出來。她一向是個不願服輸的人。以前一樣,現在也是如此。會提出這個建議的原因,是沈雲悠知道暗影一定會安排人來保護自己,而夜子軒他們也不會坐視不理。再加上沈雲悠自己也一定會做一些準備,她已經決定抽時間去秀兒口中所說的四顧山去採摘藥材。有好多想要調配的毒藥,她還犯愁沒有人來給自己試毒呢……

過了將近一個時辰,夜子軒才緩緩地迴歸到沈雲悠的視線裡。擦了把額上的汗,夜子軒看著沈雲悠,說道:“那仵作叫張強,年過三十了,聽說以前成過一次親,可是妻子最後還是跟人跑了。母親在去年年末身染重疾死去,現在一直是一個人生活。已經當了很久的仵作,這些年命案的屍體幾乎都是經過他手的。”

“既然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