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了,現在可知道錯了嗎”
正在這時候,青衣侍衛面色灰黑的走了進來:“稟告王爺”抬眼看了看我。欲言又止,又急於告知:“早朝出大事兒了”
凌止因為景湛,今天並沒有去上朝,一直陪在景湛身邊兒,可朝堂中發生的大小事情,風吹草動,卻都在掌握之中。
“什麼事,但說無妨。”他起身,從我身邊經過之時,停頓片刻腳步:“本王對你沒什麼好隱瞞的,也瞞不過。”
我:“”自然,如果是朝堂中的大事件。我想知道一定能知道。
“那是,王爺一向坦白,就連知我偷聽,都敢直言不諱想要玄武印的心,佩服佩服。”我語出譏諷,鄙夷的撇了他一眼,嘴角掛著不恥的笑意。
凌止怔了一下,突然想起霍天行來的時候,他跟霍天行說過的那些話:“本王提醒過你,不管本王說什麼,都要相信本王”
“我是信了,特別的信。”我撇了他一眼:“現在順王殿下也服藥了,王爺是不是應該把我的人都給放了”轉頭看向青衣侍衛:“反正我留在這兒也不方便,現行告辭。”
說罷,我轉身就要離開,被凌止拎住後衣襟,就提留回他的身邊,就跟提留小兔子似的輕鬆自如。
“餵我已經”
凌止就向青衣侍衛下令:“以後楚小姐在這裡的時候,也該該說你的,本王對楚小姐,毫無保留。”
當著我面下令又能如何當著人一面背地裡一面的事情我見的多了
“你讓老子聽老子就要聽,那豈不是很沒面子我不聽我不聽。”我哼唧了一聲,真能裝能演的,想換取我的信認,在景湛之事發生前還有點兒可能,現在不殺他洩恨就不錯,還指望我信他
凌止抬手示意青衣侍衛繼續:“本王要聽,別管她。”
青衣侍衛不敢確定的跟凌止對視了一眼,見凌止頷首,又看了看我:“楚相今日入宮後,就被禁衛拿下,押入天牢了,如今大司馬還在太極殿跟皇上對事,要求皇上放人。”
“你說什麼”我大驚,從凌止身邊撲騰開,上前揪住了青衣侍衛的衣襟。
“不是不聽嗎”凌止責備中帶著一絲柔,好像我就是一個讓人頭疼的熊孩子:“手放下讓他繼續說。”扯開我的胳膊,摟著我肩膀往後退了退,怕我再去揪人家。
青衣侍衛:“昨夜太子太師跟太子太傅一同留宿東宮研策論,今日清晨,發現皆死在房中,都為一劍致命,身旁還有楚相的入宮令牌,令牌上滿是血跡,認為應該是離開之時不小心落下的”
頓了頓,見凌止沒有讓他停下的意思,繼續道:“昨夜宮門守衛證實,楚相的馬車。的確持令入宮,一直未曾離開過,馬車也還在宮中,車上空無一人,只有一身夜行衣,而且今日楚相早朝的時候,乘坐的雖是楚府馬車,但並非丞相所屬。”
“夜夜行衣”那令牌怎麼會是湘合不是,湘合不可能殺了自己的太師太傅來栽贓。
看來令牌不是落在了明德殿,是給人偷了好快的手,臭不要臉的
我轉頭看向凌止,神色慌亂無助:“皇上會把我大哥怎樣”
凌止細言道:“太子太師,在父皇還是太子的時候,就為父皇的少傅,感情深厚,如今被殺,父皇定是心痛至極,楚輕寒謀害朝廷重臣證據確鑿,必殺之,父皇是擔心大司馬”
“帶我入宮。”我打斷了凌止的話語,如巨火焚心:“景湛已經沒事了,帶我入宮,馬上求求你”如今除了拜託他,我沒有別的辦法進入宮內。我要見到大哥。當然,也必須去見一次湘合。
凌止微微蹙眉:“如果本王不肯呢”
太子太師、太子太傅、太子太保,並稱為“東宮三師”,位列三公,隨無實質大權,可居於高位,是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