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只顧說自己的,再道:“據張玉富說,他一天有幾個時辰用在出恭上,所以身上很臭,不願意和人接近,如果誰跟他膩在一間房子裡,那氣味實在受不了。”
秦炎編造這一番話,不外是故意破壞劉翠娥和張玉富之間的感情,拉遠他們之間的距離,以方便自己的乘虛而入。
而此刻的李金貴,為了擺脫劉翠娥以後的糾纏,竟也幫腔說道:“秦小師父說得不錯,我那師弟玉富,確實身上很臭,根本不能跟他太靠近。從前我跟他住在一間房子裡,因為受不了,只好搬到外面去住。”
劉翠娥暗道:“怪不得張玉富不肯進我的房子,也不大願意跟我接近,原來是怕我聞到他身上臭。
這種人我怎能和他守一輩子呢,料來成了親不但沒法親熱,又要分房而居.這算什麼夫妻呢。我一定要找機會和師父師孃說明,趨現在還沒成親,乾脆與他疏遠了吧!”
她本來要問張玉富為什麼沒來,有了這原故,索性也就懶得問了。
便望了李金貴一眼道:“鐵少俠,你可是要見我師父和師孃?”
李金貴道:“我師弟昨天把這裡的事一切全對我說了,而且褚仙翁和夫人據說也盼望著我來,所以我今天在禮貌上不能不先見見他們。”
劉翠娥道:“正好他們兩位老人家都在裡面,快隨我來吧!”
進入正房廳堂,褚樸和齊漱玉正在整裝待發。
劉翠娥叫道:“師父、師孃,玉富的師兄鐵少俠來了!”
說罷,又回頭道:“鐵少俠,這就是我師父和師孃!”
李金貴連忙趨前幾步,深施一禮道:“晚輩鐵馬飛,參見老仙翁和夫人!”
褚樸和齊漱玉不約而同的視線盯著李金貴,似乎都有種驚異的神色。
劉翠娥道:“師父、師孃,鐵少俠的確很像四年前的李金貴,那個李金貴,就是這種模樣的。”
褚樸注視了半響,才移開視線道:“鐵少俠,你和令師弟張玉富雖然面容不同,但身材體形卻十分相似。”
李金貴心坎一震,順口答道:“老仙翁好眼力,別人也都這麼說。”
褚樸道:“據小徒娥兒講,你的武功已經出神入化,更在令師之上,為什麼令師弟張玉富身手又那般不濟呢?”
李金貴歉然笑道:“這是劉姑娘過獎,至於晚輩師弟張玉富,因為習藝晚,目前才剛入門,自然談不上功力火候。”
褚樸頷首道:“說的也是,令師弟今天怎麼沒來呢?”
李金貴道:“他在城裡有事,同時晚輩預料今天和修羅門很可能有一場惡鬥,他武功不濟,為顧慮他的安全,晚輩也希望他不要來。”
齊漱玉道:“這樣也好,可見你們師兄弟情同手足。”
說著望向劉翠娥道:“娥兒,你跟玉富將來的關係更不同,怎麼就沒顧慮到這一層呢?”
劉翠娥臉上一熱,道:“師父、師孃昨天也曾要他來,弟子怎敢不讓他來?”
褚樸道:“夫人,別責怪她,咱們這就走吧!”
李金貴道:“啟祟老仙翁,可是直接到修羅門去?”
褚樸道:“先到龍門院集合,等到齊了一起走。”
李金貴道:“龍門院在什麼地方呢?”
劉翠娥笑道:“龍門院就在玄妙觀裡,這方面鐵少俠就不如令師弟張玉富了,他對玄妙觀熟得很呢。”
李金貴道:“在下知道,他以前曾隨家師到過玄妙觀,最近又蒙老仙翁和夫人收容,當然對這裡的環境比我熟悉啦。”
來到龍門院,還是昨日天昊道長召集的原班人馬,都已到齊,只是藍天豪多了兩個蟲僮。玄妙觀方面,也仍是天昊道長和三位觀主,另外還有個太虛老道,據說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