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信,自古以來這‘病’死的強者數不勝數,當年那個時代混亂不堪,這武聖病死也情有可原。”
吳良打著哈哈,心裡卻是門清,任何時代都有病死的倒黴鬼,沒看人家當皇帝一天病死的都有。還有什麼值得驚訝的。
至於堂堂武聖巔峰,也許不弱於當年武祖的人物為什麼會生病,誰會在意,千年後誰會記得這倒黴鬼姓什名誰。
兩人一時間靜默了下來。連武聖都能病死,這世道還有什麼不可能發生的。
許久,兩人面前陡然一亮,原本漆黑的墓穴忽然亮堂了起來。
雖然原本黑暗就阻止不了兩人的視線,然而此刻光線一照,兩人這才得以窺視墓穴的全貌。
第一眼看去就是震驚!
不是震驚於墓穴的豪華與奢侈,也不是震驚這強者墓地的神秘與強大,唯有濃濃的悲哀與感慨。
偌大的墓穴空空蕩蕩,除了墓穴中央的那尊彷彿要照耀千古的巨人,這座被隔斷的小世界好像被整個世界遺忘了。
沒有數不清的至寶陪葬,沒有數不盡的婀娜美人陪伴身側,唯有那尊千古不腐的金身依舊不滅,然而那金身卻是殘缺不全!
“嘿嘿,好一個病死的!”
吳良冷笑一聲,聲音滿是異樣,這就是病死的武聖,這就是堪比武祖的至強者!
遙想當年,這至強被人陰謀算計,重傷逃遁,苟延殘喘,最終不甘隕落,何等悲哀!
這是強者的恥辱,這是至強不甘隕落的哀嚎,千載悠悠,留下的除了這殘缺不全的金身還有什麼!
吳良冷笑,藏天劍默然,金身依舊,卻再也回不到千年前的輝煌歲月。
“哎……”
良久,一聲輕嘆打斷了沉默的氣氛。
嘆息不是吳良和藏天劍發出來的,然而兩人卻是絲毫不驚訝,藏天劍滿臉苦澀,低嘆道:“前輩,歲月流逝,何必戀棧不去。”
轟!
一陣驚天威壓傳來,壓迫兩人,吳良紋絲不動,藏天劍身形搖晃。
“死都死了,有什麼好不甘的!”吳良長嘯,冷哼道:“被人算計,識人不明,有此結果活該如此!”
“放肆!”
“大膽!”
“忤逆犯上,罪當誅!”
……
一聲聲洪鐘大呂震盪整個墓穴,吳良冷然,“裝神弄鬼,一縷殘魂也敢放肆,速速散去,否則休怪本尊無情!”
“吳良……”
藏天劍欲言又止,吳良擺手,冷冷道:“本尊只敬蓋世強者,被人算計至死的懦夫與廢物不配本尊敬仰!有此機緣居然不能蓋壓當代,天地奇珍如此浪費,吳某不屑為伍!”
“小輩!爾等尋死!”
“滾!小輩?你有何資格稱大,妄自尊大,難怪死的如此不堪!”
吳良言語絲毫不客氣,對這種至強他只有濃濃的悲哀與同情,卻生不起一絲敬佩。
萬年火焰果吞服,動盪之初就有了如此雄厚的資本,最終定鼎天下的卻不是他,而且死的默默無聞,哪值得他吳良敬重!
“該死!”
飄渺的聲音顯得有些氣急敗壞,吳良卻是皺眉,冷冷道:“就算一縷殘魂也不該如此心性,看來歲月已經磨滅你的神智,這新生神智如此幼稚,看來老天也看不過眼了!”
“我要殺了你!”
虛空震盪,一張遮天大手落下,吳良冷然,瞥了一眼藏天劍,不滿道:“動手!”
“吳良……”
藏天劍面露難色,卻聽吳良冷笑道:“若是藏老不忍,火焰果本尊就卻之不恭了!”
“妄想!”
原本還猶豫的藏天劍勃然大怒,舉拳就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