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更多的動作。大船破舊的帆還能用;在前面行駛;從漂浮一片的饕餮魚群中為後面的小船開出一條路來。
“你最好還是把香皂放到海里;保險一些;萬一它們醒過來怎麼辦?’·寬姨看著船周圍黑壓壓的饕餮魚;心有餘悸地說。
公主說:“它們一直醒著;只是很舒服;懶得動。香皂只剎一塊半了;不要浪費;而且我以後再也不用它洗澡了。”
這時;前面的大船上有人喊道:“禁衛軍!”
在遠處王國的海岸上出現了一支馬隊;像黑壓壓的潮水般湧上海灘;馬上騎士的盔甲和刀劍在陽光中閃亮。
“繼續走。”深水王子鎮定地說。“他們是來殺我們的。”公主的臉色變得蒼白。“不要怕;沒事的。”王子拍拍公主的手說。露珠公主看著哥哥;現在她知道他更適合當國王。由於是順風;儘管航道上有懶洋洋漂浮著的饕餮魚阻礙;回程也快了許多。當兩艘船幾乎同時靠上海灘時;禁衛軍的馬陣圍攏過來;密集地擋在他們面前;像一堵森嚴的牆壁。公主和寬姨都大驚失色;但經驗豐富的衛隊長卻把提著的心多少放下一些;他看到對方的劍都在鞘中;長矛也都豎直著;更重要的是;他看到了那些馬上的禁衛軍士兵的眼睛;他們都身著重甲;面部只露出雙眼;但那些眼睛越過他們盯著海面上那漂浮著饕餮魚的泡沫航道;目光中都露出深深的敬畏。一名軍官翻身下馬;向剛靠岸的船跑來。大船上的人都跳下船;監護官、老師和幾名執劍的衛士把王子和公主檔在後面。
“這是深水王子和露珠公主;不得無禮!”監護官暗林對禁衛軍舉起一隻手臂大聲說。
跑過來的軍官一手扶著插在沙灘上的劍;對王子和公主行單膝禮;“我們知道;但我們奉命追殺公主。”“露珠公主是合法的王位繼承人!而冰沙是謀害國王的逆絨!你們怎麼能聽他的調遣?!”“我們知道;所以我們不會執行這個命令;但;冰沙王子已經於昨天下午加冕為國王;所以;禁衛軍現在也不知道該聽誰的指揮。”監護官還想說什麼;但深水王子從後面走上前來制止了他;王子對軍官說:“這樣吧;我和公主與你們一起回王宮;等見到冰沙後;把事情做個了結。”
在王宮最豪華的宮殿中;頭戴王冠的冰沙正在同忠於他的大臣們縱酒狂歡。突然有人來報;說深水王子和寨珠公主統帥禁衛軍從海岸急速向王宮而來;再有一個時辰就到了。宮殿中頓時陷入一片死寂。
“深水?他是怎麼過海的?難道他長了翅膀?”冰沙自語道;但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面露驚恐;“沒什麼;禁衛軍不會受深水和露珠指揮;除非我死了。。。。。。針眼畫師!”
隨著冰沙的召喚;針眼畫師從暗處無聲地走出;他仍然穿著那身灰斗篷;顯得更瘦小了。
“你;帶上雪浪紙和繪畫工具;騎快馬去深水來的方向;看他一眼;然後把他畫下來。你見到深水很容易;不用靠近他;他在天邊一出現你就能遠遠看到的。”
“是;我的王。”針眼低聲說;然後像老鼠一樣無聲地離去了。
“至於露珠;一個女孩子;成不了大氣候;我會盡快把她的那把傘槍走的。”冰沙說著;又端起酒杯。
賓會在壓抑的氣氛中結束;大臣們憂心仲鍾地離去;只剩下冰沙一人陰鬱地坐在空蕩蕩的大廳中。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冰沙看到針眼畫師走了進來;他的心立刻提了起不;不是因為針眼兩手空空;也不是因為針眼的樣子——畫師右上去並沒有什麼變化;仍是那副小心翼翼的敏感模樣;而是因為他聽到畫師的腳步聲。以前;畫師走路悄無聲息;像灰鼠一般從地面滑過;但這一刻;冰沙聽到他發出了吧嗒吧嗒的腳步聲;像難以抑制的心跳。
“我的王;我見到了深水王子;但我不能把他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