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拯救這個世界。大眾對你寄予厚望!哦;我是。。。。。。”
AA一腳把那個畫面關掉了。程心被這個時代的資訊科技深深震撼她不知道自己的影像如何傳到演講者那裡。更不知道她(他?)是如何從億萬觀眾中把自己檢索出來的。
AA趕到程心前面;轉身退穆走面時她問道:“你會毀滅一個世界以建立這種威極嗎?特別是:如果敵人沒有被你的成飯嚇住。那你會按動按妞毀滅兩個世界嗎?”
“這個問題沒意義;我怎麼可能能把自己置於那種位置?”AA停下腳步;抓住程心的雙肩;直視她的雙眼;“真的不會嗎?”“當然;就我能想到的;那是對一個人來說最可怕的境地了。比死可怕多了。”程心說;AA的認真使她有些吃驚。AA點點頭;”我就放心了。。。。。。明天再細談;早點休息吧;你現在很虛弱;要一個星期才能完全恢復。”第二天一早、程心就接到AA的電話;AA在螢幕上眉飛色舞地說今天上午要帶她去一個好地方;給她一個驚喜;並說接她的車就在樓頂上。程心來到樓頂;果真看到了那輛開著車門的飛行車;她進人車內時發現AA並不在裡面。車門無聲地滑上;程心身下的座椅像手掌般把她握住;飛行車輕盈地飛起;匯入城市森林間飛車的洪流中。這時天還早;朝陽射人城市森林的無數道光束幾乎與地面平行;飛行車就在一道道陽光間穿越城市。巨樹建築漸漸稀疏;最後完全消失了;藍天下的大地被森林和草原所覆蓋;一片令程心陶醉的綠色撲面而來。
威懾紀元開始後;地球重工業幾乎全部移到了太空軌道;生態環境迅速恢復;現在已經接近工業革命前的水平。由於人口減少和糧食生產工業化;耕地也在消失;地球正在變成一個大公園。
這突然到來的美好世界使程心有一種不真實感;自從冬眠甦醒後;她一直恍若夢中。
半個小時後飛行車降落了;車門滑開;程心一下車;它立刻升空飛走了。螺旋槳攪起的大風平息後;寂靜籠罩著一切;只有鳥鳴從遠方傳來。程心打量著周圍;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廢棄的建築中。這些建築像是公元世紀的;好像是一個居住區;每座樓房的下半部分都長滿了密密的藤蔓植物。看著這被新紀元的綠色所覆蓋的過去;程心多少找回了一些現實感。
她叫著AA的名字;回答她的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你好!
這聲音來自程心身後二樓的一個陽臺一轉牙看到層霜聶頗滿藤蔓的陽臺上那個男人;不是現在女性化的男性;而是過去真正的男人。程心彷彿又回到夢中;但這次是她的公元世紀噩夢的延續:這個男人是托馬斯·維德;穿的衣服也是與過去一樣的黑皮夾克;只是他看上去老了些;可能他是在程心之後許多年冬眠的;或者比程心更早甦醒;也許兩者都有。但程心的目光立刻集中在維德的右手上;那隻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握著一把手槍;公元世紀的手槍;槍口對著程心。。
“這槍裡的子彈是為水下射擊特製的;據說能儲存很長時間;但已經二百七十多年了;不知還能不能用。”維德說;臉上露出程心熟悉的冰水冠的微笑;那種笑容是他在欣賞別人絕望時特有的。
子彈能用。一聲爆響中;程心看到槍口的火光;自己左肩像被猛拳;衝擊力把她推靠到後面的一堵殘壁上。槍聲被密集的藤蔓植物吸收;傳不了多遠;外面的鳥鳴聲還在繼續。
“不能用現在的槍;它們每次射擊都會自動在公共安全資料庫中登記:維德說;語氣與三個世紀前同程心談日常工作時一樣平淡。
“為什麼?!”程心說出了三個世紀後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她沒感到疼;左肩只有一種綿軟的麻痺感。
“為了執劍人。我想成為執劍人;你會同我競爭;而你會成功。我對你本人沒有一點兒惡意。不管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