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
聽聞俞老爺話語中的暗示,鄭秋域心頭再起波瀾,不禁失聲道:“您的意思是......鄭無已經逃走了?”
此刻的鄭秋域,猶如溺水之人抓不到救命稻草,萬分驚愕與焦急。
他瞪大了眼睛,滿面漲紅地辯解道:“世伯,世伯,小侄確確實實對此事一無所知,更未曾指使任何人行事,小侄萬不敢欺瞞您啊......”
俞老爺則緊盯著鄭秋域臉上的每一個細微表情變化,儘管情緒激動,但觀其神色,並不似偽裝作態,令人心生疑竇卻又難以斷定真相究竟如何。
當年鄭秋域前來府邸懇求庇護之際,俞老爺雖口頭允諾接納,但秉持審慎之念,暗中遣人核實鄭秋域所述是否屬實。
他憶起當時將此事交付於三子查探詳情,細枝末節已記不清,只記得老三說確有其事。
“鄭無可是你親外甥,除了你鄭家這門親戚,他還能夠投靠何方?如今你說自己一無所知,豈非過於牽強?”
眼見鄭秋域的眼神閃爍躲閃,俞老爺愈發懷疑這其中是否隱藏著什麼內情,於是又道:“當初你求上門來,老夫念在與你父親的交情當下便應了,你竟是如此回饋老夫的!”
言至此,眼中已朦朧起來,倒不是刻意做給鄭秋域看,而是真真切切地因這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痛而淚目。
他強抑心中翻湧的情感,聲音略帶哽咽道:“鄭秋域,你若將人交出來,老夫可以念在與你父親的交情上對除鄭無以外的其他人網開一面,若......”
未待俞老爺的話語落地,鄭秋域內心的防線已徹底崩塌。
“世伯,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