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常又不逛街,只是在飯店房間裡,他們總不能衝進飯店來行兇吧。”賴文昌又說。
陳爭點了點頭,想了想的確如此。
自己在臺彎的行程沒有太多,無論是參加金馬獎還是會見民協黨的人員,也都是在室內,他們一定是找不到下手的機會,這才迫不得已要在公共場合動手。
“看這群人用的武器,還有被臺彎警方審訊的所表露出的口風,這群人應該都是僱傭兵沒錯了,恐怕在他們身上,找不到司徒兆的什麼罪證。”陳爭沉吟說道。
陳爭是在考慮,這些殺手一次沒成功,搞不好司徒兆還會搞出第二次暗殺,不得不防。
雖然說這種弩箭,速度比子彈要慢了許多,又無法長時間射擊,更無法連擊,重新填裝箭支的速度又是極慢,如果自己有防備,很難對自己造成威脅。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種箭都是塗有劇毒的,只要被擦破點皮,都有生命危險。
因此自己不能等,一定要先下手為強!
陳爭說了他的意思。何見義也跟著說道:“大爭兄弟你說的沒錯,咱們等這麼他們下手,這樣太被動了,不如主動出擊,我們都幫著你,大不了我們也偷偷去那個司徒兆家裡,把他也給幹掉了!”
何見義命格乃是破軍坐命。衝鋒陷陣永遠會是第一個,只是他的想法也是一根筋,不太懂得拐彎。
他的辦法顯然是不可取的。陳爭搖了搖頭:“不是什麼事情,都是能夠用拳頭解決的。”
“那大爭兄弟,你有什麼辦法?”何見義又問。
陳爭思索片刻:“我肯到不如從這個義正大師身上下手。”
“義正大師?”其他眾人全沒想明白陳爭的意思。…;
而陳爭笑了笑。繼續解釋說:“上一次在遊行中刺殺倪永振的那個人,用的是槍,而且看他的行事作風,和今天刺殺我的這些人,明顯不一樣,所以應該不是同一批人,我猜測應該是那個義正大師手下的人。而那一次失敗了,司徒兆這才又重新安排人來刺殺我的。”
賴文昌連連點頭:“師父你分析的很有道理。”
“我總覺得,這個義正大師,一定有很多的東西可供挖掘。不挖一挖可惜了。”陳爭又說:“更何況,這個義正大師和民公黨關係非常好,如果先把他搞臭,民公黨也一定會收到牽連,這樣我們就不僅是幫助了倪永振一個人。而是幫助了民協黨全體在各個全區的首選人,也不算白拿了他們的錢。”
何見義腦子轉不了這麼快,見陳爭有了主意,便說:“大爭兄弟,就就直接說我們應該怎麼辦吧,我們按照你說的去做就好了。”
“好。那我們就先跟蹤義正大師這個人,看看能找到什麼東西不能。何大哥,你們幾個人,這些天就負責偷偷跟著這個義正大師,有一舉一動都要多加留意。”
“好嘞大爭兄弟,我們這就去他所在的那個寺廟外面去蹲守。”何見義說罷,回身和張天養,施勇等人,先去安排。
隨後陳爭回頭又說:“馮製片,這次恐怕還要你幫幫忙了。”
“陳先生您儘管說,有什麼吩咐?”
“這些天,我要讓白柔和你一起聯絡一下各方媒體,從中選出一個和我們關係最好的,打好基礎,隨後我會有些新聞,透過這個媒體釋出出去,以便造成影響。”
“好,陳先生你放心,我搞這個唯一視界影業公司,以前也來過臺彎,和島內的媒體關係也都不錯。”
等將這些說完,陳爭又回頭最後對賴文昌說道:“還有你,看能不能儘量幫我查到這個義正大師準確的八字,我要和他鬥,也要先知道他的命格,再加上我的占卜,才能做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賴文昌露出了一臉會心的微笑:“師父,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