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逸大她一屆,畢業那年,系裡給了他保研的機會,只是他一直實習的事務所也非常看好他,而他也順利透過了律考,“我希望先工作然後貸款買個房子,這樣明年等你一畢業,我們就可以結婚了,”在繼續深造和就業之間,歐陽逸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說這話的時候,他正和涼夏手挽著手在學校裡散步,給她講他構想中的未來。
“誰說要一畢業就嫁給你了?”涼夏正歪著頭看他,這時神情似嗔非嗔,一抹紅暈卻悄然湧上臉頰,夕陽之下,清麗無雙。
“我說的呀,你一畢業就嫁給我,然後咱們三年抱倆。”歐陽逸將涼夏拉到身邊,眉眼含笑。
“想得美!”涼夏跺腳。
“那我們試試看。”歐陽逸湊到涼夏耳邊,低低的聲音,以一邊喃喃的說著,一邊又忍不住一下下吻在她的耳朵和臉頰上。
簽下工作合同的同一天,歐陽逸在事務所附近租下了一套小小的公寓,不到七十坪的空間,傳統的兩室一廳,屋主提供了不少傢俱,把寢室裡的東西往裡一撇,儼然已經是個像模象樣的小家了。
喬遷新居的第一天,歐陽逸招呼了寢室的同學來吃喝慶祝,因為是小規模的散夥飯,談天說地指點江山,到了最後一幫人差不多都喝倒了。
歐陽逸也喝了不少,腳步許戶的硬拉了涼夏到陽臺上,單膝著地,握著涼夏的手只是傻笑。
“你快點起來,地上涼。”涼夏不知道他是喝醉了腿軟,還是在撒酒風,只是她力氣有限,偏偏又拉不起來他,只能急得用力搖晃他。
“你答應我,我就起來。”歐陽逸呵呵的笑了幾聲,看著涼夏,眼神亮晶晶的,彷彿滿天的星光都投在他的眼中一般。
“你喝醉了。”涼夏還是想拉他起來,“你都沒說什麼事,我怎麼答應你。”
“那我就當你是答應了。”歐陽逸喝醉了也變得很無賴,不等涼夏搖頭,就把手慢慢探入懷中,又慢慢拿出一隻精緻的小盒子,很鄭重其事的交到涼夏手上。
“這是什麼?”涼夏奇怪的問,那盒子很小巧,分量卻比她想象中的東西要重很多。
“你開啟看看。”歐陽逸這次終於由著涼夏拖他起身,一個轉身,背靠著陽臺,又將她圈入懷中,輕輕的吻不住的落在她的髮間。
盒子裡,是一條細細的鉑金鍊子,鍊墜卻是一枚小巧精緻的指環,而盒子的底部,還放著一把防盜門的鑰匙。
“明年這個時候你也畢業了,到時候,我希望我已經能給你一個更大更好的家,我們自己的家。”歐陽逸輕輕提起鏈子,幫涼夏戴好,“這個,是定禮,你收下,就代表,我已經把你定下來了。”
涼夏的手,忍不住就撫向頸間的指環,心裡的幸福,只覺得滿的幾乎要溢位來一般。歐陽逸也收緊懷抱,深深的吻住她,那吻一點點,從嘴唇到下頜到脖頸,到最後,他的手開始隔著衣衫在涼夏的背上輕緩的移動,一種前所未有的讓人戰慄的渴望,幾乎在瞬間席捲而來。
這是涼夏第一次正視男女性別上的差異,歐陽逸的吻讓她覺得身子軟綿綿的,好象漂浮在雲端,但是他的身體卻變得堅硬,那是隱秘的所在,本能的讓她覺得畏懼。
幸好歐陽逸還是停了下來,然後拉著她踉蹌的飛快下樓,攔下計程車,一口氣把她送回寢食樓下。
“哈哈,我賭贏了!”結果涼夏進了寢室,就聽見王悅然笑的驚天動地,“看,我就說,涼夏是乖寶寶,歐陽逸是真君子,怎麼樣?”
後來涼夏才鬧明白,合著寢室的幾個女生打賭,看她這一夜是不是會回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後來總是覺得,當時一直躺在床上的豆豆長長的出了口氣。
一年的時間,因為有了期待而過的飛快,大四的下學期,涼夏帶著歐陽